了。
“闻择,既然咱们自己能建一次性的陶窑,其实不和他们交易也可以啊。”乌叶困惑地说。
其他几个人,同样看向闻择,等他的回复。
闻择刚刚强撑出来的气势已经散了,局促地挠了挠头,红着耳根说:“我只是知道道理,并不知道窑该怎么建,这里面的差距大着呢。”
有句话不是说吗,道理都懂,一做就废。
“原来是这样。”桑回点头,理解了闻择的意思。
“嗯,”闻择说,“光靠咱们部落的人摸索,指不定要多长时间,才能把窑建出来。这其中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必说,建的窑还是一次性的小窑,哪有大窑烧制陶器稳定?”
卓穆补充:“而且织布和建窑不同,听说虹日部落的陶窑被严加看管着,只有一小部分人能进入,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泄密。”
乌叶明白了:“但咱们的织布方法,可是整个部落的人都会。有些的亲人到别的部落生活了,难保他们不会把织布方法悄悄告诉他们。”
闻择:“是的,所以我觉得和虹日部落换不亏。”
以岩笑着拍了板:“不仅不亏,还得抓紧换。”
他看向大家年轻俊美的脸庞,心中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