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了一口,疑惑:“还可以啊,你尝尝。”

虽然房间准备的简单,但送来的饭菜却很不错。

容清抬起右手,指着上?面一点肉眼看不见的伤口道:“我受伤了,拿不动筷子,你喂我。”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祝时宴忙抓过他的手查看,结果?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丝毫伤口,“没有啊,你受的哪门?子伤?”

容清一本正经的说:“前几日为?了给那些不相干的人解毒取了一滴血,然后又赶了好几天的路,现在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

“......”

他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又来?就取了你一滴血而已,伺候了你这么多天也足够了,你少得寸进尺。”

那日倒在后山血流了一地也没见他吭一声,现在只是取了一滴而已,连日来使唤他做了多少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差没抱着走路了。

真当?他没脾气的啊。

见此招走不通了,容清默默拿起筷子,“我不说了便是,浪费的精血我再慢慢补回?来。”

祝时宴:“......张嘴。”

容清的嘴角弯了弯,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凑过去含住他的筷子。

他就知道,这个人类最后总会心软。

当?初若不是见他头顶笼罩着纯净的白光,他也不会任由自己掉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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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路阳秋望着桌上?的一幅画像出神,低声喃喃:“阿芸,你也觉得帽帽是不想见我所以不愿回?来的是吗?”他抚了抚画中女?子的脸,神情落寞:“我特?意传信去灵虚宗求救,他若有半分在乎总会想尽办法?回?家?一趟,可今日同行的人里并没有他。”

“......可见他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