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问他:“你说什么?”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距离暧昧,可是他的脸上却带着不掺杂质的笑,他似乎很爱笑,而且那笑容完全不让人讨厌。
他的眼睛很黑很黑,瞳色浓深,看人时总会给人一种专注深情的错觉。
他说:“你今天可不可以给我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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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那么明显,来来去去却偏偏只要我当面给他一个微信,不知道到底是装纯还是什么勾搭人的新型手段。
但是今天我乐意吃这一套,因为我刚刚喝了不少酒,我这人酒精一上头就心胸开阔很好糊弄,路过街道办都会伸手掏兜儿拿钱募捐的那种。
“给啊。”我听见自己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他像是对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毫无反应,依旧是轻轻笑着,拿起纸巾擦着我拿着酒杯的左手手背,上面有几滴刚刚不小心洒出杯子的酒。
“就要一个微信。”他说。
他擦手也擦得单纯,只是拿着纸巾碰着我的手背,一点肌肤接触都没有。
这招数真的不错,因为搞得我很想直接把手递到他的手心里让他握着给我擦干净。
我觉得我大概是低估傅斯澄了,他比我想象中的还有一套。
好烦,要打炮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同意,何必搞得这么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