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吧。”他说:“要不我先回去了。”
说着讪笑着要起身, 贺宇澄站在他面前,本来就比他高,如今的姿势更是增添压迫感,他按着祝明心的头顶:“坐。”
很好,贺宇澄。他想,我是看在“我爱心”的面子上。
他坐了回去,在一声声命令下,戴上了狗耳、护腕,至于那条尾巴,他试图同贺宇澄讨价还价,贺宇澄根本不看他,就晾着他。
祝明心自己脱掉裤子,在地毯上分腿跪好,手伸下去,隐入衬衫下摆,手腕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准备把假阴茎塞到前穴。
这时贺宇澄动了,皮鞋碰了碰他的手,“用后面。”
“后面没有准备。”
贺宇澄指了下淋浴间,“那就去准备。”
说完坐下来,又开始无视他。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祝明心拖着长尾巴光脚走出淋浴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脚印。贺宇澄终于从书上分给他一个眼神,对他招招手,“过来。”
因为身体里的东西,祝明心没办法跪坐下去,只能手撑着勉强算跪下,好在地毯很厚,毛也软和,还不太难受。
贺宇澄坐在床上,两指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欣赏着男人的脸,和原来没太大区别,黑了,脸上冒出一些雀斑,但很可爱,拇指摁着下唇往里压,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嘴。
对着这张脸贺宇澄一直都很有性欲,尤其是现在,头顶的两只狗耳轻晃,男人早已褪去青涩,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羞怯。
“乖。”他站起来,在祝明心面前解开皮带。
傍晚,余晖穿透巨大的玻璃窗,晕染开层层橙黄色彩,光影相错余韵悠长。
休息室的门发出咚的声响,屋内,戴着狗耳狗尾的男人靠门跪坐,正在给另一男人口交,头被顶得向门上撞,虽然力度不算太大,但被挤得躲不掉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