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行啊。”一边李颂严吹了声口哨。
查缇在旁边看着,忽然意识到,这个小美人可能是在场唯一一个不知道他金主有这种隐疾的人。
因为池寓伽在他的身上是正常的。
他抬头一看,突然看到对面角落坐着的赵萨也看着这里,他本来混不吝地躺在沙发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马金刀地坐的往前了点,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儿,手里握着的酒杯都停在了半空。
“……”
查缇一愣,还没想下去,他就看到稚恩一脸空白的神色,慢慢地跪在了木地板上,似乎有些艰难地将头凑近到了那个地方。他撑在地上的时候,露出两段很细白的手腕,指甲盖因为发力,压出点和皮肤不同的颜色,变得像蒸过一样。
池寓伽自己爱洁,衣服隔夜不穿,每天都洗澡,天气热了还要早晚各一次,所以池寓伽明白,现在那地方除了本身的一点腥膻和微咸的前列腺液外没有什么别的味道,也没有别人的气味,但他还是很享受的看着稚恩的眼眶很羞辱地慢慢红了起来。
他甚至在考虑,下次隔一些时间不洗积攒点味道让稚恩含着怎么样?
在一群人面前,他凑在男人胯下,看起来一定很难看很低贱,稚恩用力告诉自己不能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能遂这群人的意。他尽力地躲着脸,用牙齿分开浴袍,把池寓伽的性器迎了出来。
然后其他人就看到,那根狰狞东西霎时间“咕叽”地戳在了他脸上,留下一点粉痕,透明前液沾到他鼻梁,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
稚恩顿了顿,眼睛阖了一下,似乎想退又不敢往后退,他颤抖地握住这根东西,竖在自己脸颊上,擦拭一样的上下碰了碰。
能看出,他确实受过一些家奴奉器的前戏教育,只不过用得非常僵硬而已。
谁知道他刚把东西贴上自己脸颊滚了一圈,池寓伽就噙笑单手握着阴茎收回刻意分开点距离后,紧接着快速松手放开,粗腥的东西蓄势弹起,又在他脸上重重拍了拍!
“唔!”
稚恩猝不及防,那红硕的性器直接扇到他鼻上,顿时整张脸都染了味道,浓密的阴毛挤进鼻孔,他却瑟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垫子似的停在那儿拱了几秒钟,漂亮的脸都有些变形。
他学的第一课就是不能躲家主的性器,怎么玩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