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了下嘴角,奖励地摸着稚恩的脑袋:“再来一次。”

稚恩嘴角有失禁的口水,含着泪看他,他刚刚也许有一肚子怨言,却在这种程度施暴之下,身心短暂的一片空白,完全失去行动力。

池寓伽在震怒的余波中笑了,他迷恋这种过程,稚恩又成了他掌间的鸟雀,他把手掌合上,就再也逃不出来。

池寓伽把电流加大,刚刚是中档,现在是大档。

“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唔……啊啊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池寓伽置若罔闻,精悍臂肌不时紧绷发力。这一次足足有半个小时,没有刻意停,只有一两秒的间隙,他拉开稚恩的大腿,电在他根茎上,欣赏地看着稚恩失禁地喷出尿液。到中间稚恩就受不了了,整个红软舌头都耷拉在外面,收都收不回去。

他伸出的舌头痴态毕露地拼命巴着眼前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池寓伽胯间,在用自己的脸蹭池寓伽硕大油亮的阴茎。

池寓伽捏着他的脸不让他靠太近,他要是凑近,池寓伽会冷笑着在他脸上轻轻扇一下。

“坐好。”

“唔...呜呜……”

结束后,稚恩脸烧红,在地砖上颤抖着抽搐,身下一片淫水,软滑地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覆盖着一层滑溜溜的晶莹肠液,不停滴滴答答往下淌,穴内通红的腻肉都外翻了出来,合都合不拢。而前面已经数不清射了多少次。两颗奶头高高翘起,明明没有被碰到,却像被扇了一样淫乱地肿着。别说别人留下的东西,就说他自己射的精都被失禁喷出的奶水冲走了。

池寓伽不轻不重地踢了稚恩一脚。被外力刺激,那口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像是被彻底调教好的鸡巴套子,谁插进去都能感到柔媚又卑微的吸附。

他用脚趾进出一次,卷起亮晶晶的黏腻,穴肉甚至不甘地缠住他,不肯放开。

“骚逼,”池寓伽疾声评价,“把你关在房间里,每天这样弄一次,怎么样?”

稚恩呼吸困难,被笼罩在池寓伽高大的阴影里面,明明池寓伽没有像对赵萨一样粗暴地剥夺掉他的生命,然而那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却和肉体上的折磨一起,实实在在地构成一场不啻于致命的带着情色意味的酷刑。

他能清楚感知其中的不同赵萨是动了他池寓伽的人,只能落一个死;而他是池寓伽的东西,死不死另说,池寓伽这样富有掌控欲的男人,首先会让他在他手中再一次被迫清白。

“......”

稚恩捂住脸,他的情绪都已经麻痹,只希望这一刻快点过去,但一想到池寓伽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失态,他又感到一阵畸形的快意。既然池寓伽这么在乎他的身体,他要对抗他,只能将自己丢弃。

过了几秒钟,稚恩才意识到池寓伽拔出花洒的头,把水管对准了他下方。

穴口湿滑,一次还没有塞进去,池寓伽又很快干脆利落地做了第二次。被水挤进身体,他的肚子涨得像要下一秒就撑破,稚恩用手捂住脸,不想看池寓伽,水流撑到小腹鼓起,他难受地呻吟,身体又开始颤抖。

“啊......啊......”

池寓伽揉着他的额头,语气很诡异:“马上就好了。”

稚恩被整整灌肠了整整五次,肠内不停蓄水吐水,池寓伽才放过他,把人全身仔仔细细冲了一遍,再抱到床上。

他倚躺着,池寓伽单膝跪在床上,整个人覆在他身上,用一种掌控的姿态很耐心地给他全身擦干、吹头发。

男人跟玩块肉似的把他翻来复去,才用一种带着点满足感的语气说:“好了。”

“嗯......”

稚恩浑身赤裸干燥,在柔软床褥上,只觉得全身都好酸痛,下一秒要睡去,可他又浑身紧绷,再也不敢在这个可怕的人身边睡着。

“洗干净了。”池寓伽摸着他的脸,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