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

“老这样,”池寓伽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根烟,“不比你们潇洒喽。”

有个嘴机灵地马上道,“池董这是金枪不倒啊,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没人能想到池寓伽的人还能有生理问题。

从他第一次勃起就这样,过程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射精,大学时候曾经有个男孩为了讨好他给他含着性器口交好久到嘴角撕烂流血了,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医生说和心理问题有关,池寓伽自己才知道,从小到大,一路厮杀而来危机四伏令人精神紧绷的环境,确实有影响。无论睡在谁身上,他最后只能在自己手心射精,还极不舒服,没有排尿时候的畅意感。

“所以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啊?”

查缇也吐了口烟圈,啧啧称奇,头对着门口扬了扬,“带来我这,调教调教?这儿都是最齐全的调教师。”

“还没完全养好呢,”池寓伽说,“难养。”

“你个开淫店的,小白花裹一遭都染臭了,”李颂严笑骂道,他妈是北部亚洲人,从小家里感染的说话有点腔调,“人家可是老师,正经职业的,家里有人生病了,还花两年就考到了黛因的教师资格。赵萨,你哥哥不是教育部长吗,现在这考试可是挤破脑袋的,是吧?你们说说,自个儿有没有这么努力?池寓伽怜香惜玉,可没和人签主奴合同,签的是正经合同!”

“原来还是小老师啊!池议员这次新奇,把玩起正经职业了的,哈哈哈。”

“哎呀呀,说得我都好奇死了,叫来看看呗。”

池寓伽换了下姿势,心里有点受用,藏玉藏画藏稀藏人,很多快感都是来源于别人的惊叹,但他不表现出来,“你们如狼似虎的,别把我养的小宝贝兔子吓坏了。”

“你自己养狼养虎出了名的玩主,什么时候养起兔子来了。”

池寓伽笑而不答,听旁边人继续你一言我一句起哄。

一般情况下他不喜欢这么直白暴露,但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们读书时开趴体堕落的丑态自己不知道见过多少了。赵萨又还在旁边,被这样拱着,男人心底那点虚荣的东西彻底是架起来了,再说自己硬着也难受。池寓伽让助理把手机拿过来。

电话很快打通,在场其他人见池寓伽难得松口,都眼巴巴盯着,几秒的嘀声后,他听到稚恩温和里有些疲惫的声音:“大人。”

他说话声很小,好像捂着听筒。声音就像清透的水流一样,让人自觉地感到灯红酒绿的浊气被轻轻拂开了。

他在干什么呢?池寓伽懒散地道:“给你派车,过来我这。”

也许是听出池寓伽声音里性欲的痕迹很重,稚恩脑子嗡的一下,语调慌乱起来。

“我在上课......现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