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赵萨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别说我现在没通讯设备,就算能联系上人,又能指望谁,我不过是黛因他们那个圈子的外层罢了!”
赵萨深深吸了一口气,哑声笑起来:不过,还有稚老师陪我,倒也不亏。”
稚恩抬眼看着他:“赵老板,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桩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想不通,阮金珠也就罢了,赵萨又掺和什么?他明明刚被池寓伽打压过。就算池寓伽和陈样结不了婚,对池家的利益也并没有太多影响,顶多是不能锦上添花罢了。
“因为……你呗。”
赵萨嗬嗬笑起来,看着稚恩低垂的粉白的脸,眼角还有泪痕,突兀地道:“你是真心愿意陪我的?”
他凑近稚恩,吊儿郎当地碰着他的脸,勾了勾他脸上的泪痕:“我为了你,可算是命都搭上去了,怎么样,稚老师,好好待我几天,成不成?”
稚恩搂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颊上,抬头看他。
私密而安静的狭小空间中,无形的气氛在蔓延。
甲板上。声音外放,余光看到他俩身体紧贴,杨喜大气都不敢出。
池寓伽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下颌收缩到一个令人紧张的角度。
赵萨愣了一下,旋即他便狂喜地抓住稚恩柔软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裤裆上,笑道:“怎么样?”
稚恩垂眼,他能感到底下滚烫的东西在突突地跳,赵萨有几分癫狂,凑近了他笑道,“大吧?我是缅人,我们的比较大!池寓伽是不是没我大啊?”
稚恩看着他,过了几秒钟,点点头。
甲板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杨喜不敢出声,他根本不敢看池寓伽表情。
池寓伽冷笑起来:“......”
杨喜揣摩,这个反应,赵萨应当实际上是没有他大的,他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池寓伽把手里设备扔到地上,对嘀嘀咕咕的李颂严和查缇喝了一声:“玩什么呢!”
“花旗骰!”
见池寓伽转移注意力,李颂严赶紧把平板抽走,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道,“一起去呗,查缇想玩牌九!”
池寓伽仍黑着脸,他们跟着一群人到邮轮第三层,这儿有偌大的赌场,此时寥寥坐了几人。到处都是靡俗的暖色,红丝绒绿桌的布置,巨大的水晶灯几乎垂到了桌面,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
他们三个到下沉式的中心区对着坐下,四位性感的荷官笑着走上来,站在池寓伽边上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双性人,自我介绍叫“阿灵“,穿的极为暴露,一看就不是正经控桌的。
经理问池寓伽要不要换人,却看着池寓伽似乎根本没注意四周是谁,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便拿起几枚筹码就往白色曲线框内下注。
五百万铢!
很多人凑了过来围观,池寓伽侧了侧头,后面的人帮他把平板放在赌台上,池寓伽扫一眼,开始扔骰子。他随意从阿灵给他的五个骰子中投出两颗。
李颂严和查缇对视了一眼,从池寓伽全身紧绷的肌肉判断,他根本就没转移注意力。
骰子被投到赌台对面,反弹回桌上。
“craps!”
第一下掷出两个加起来就是7,李颂严喊了一声,对查缇作出抹脖子的姿势。
杨喜站在池寓伽身后胆颤地瞥了一眼屏幕,稚恩手中握着赵萨的阴茎,平心而论赵萨倒也长得周正,还有肌肉,那画面并不难看。
“实话实说,真没想到他能把你给我。”
赵萨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稚恩给他手交时晃动的洁白耳垂,闻言稚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赵萨抖了抖烟灰。
“怎么,你不知道啊?池寓伽在你身上才能爽。”
这话一出,室内气氛突然一变。
稚恩遽然抬头看着他。
他们视线交错,赵萨看稚恩发愣地张开红唇,心痒难耐,按着他后脑勺,“快点......恩恩。”
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