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来的太快,让人完全没有防备,阮金珠爆发出一阵钻心的惨叫!

几乎在瞬间,他双眼喷出血。

眼前一片模糊,阮金珠捂住脸,猛地在地上尖叫着打滚!

在场的人很多都没有看清楚,却被他几近疯狂的尖叫惊得纷纷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阮金珠疯狂地叫着,他眼前都是血色,而满脑子却都是空白一片的痛楚,随后便挤进了一个无比恐惧可怖的念头!

池寓伽知道了!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

池寓伽笑着撤开手,一道道鲜血顺着他肌肉群贲起的手臂淌下去,他把浴袍摆抽走,接过下人递来的白帕子,随手擦拭了一下,再轻飘飘地往阮金珠痛苦蜷缩的身体上一扔!

举座皆惊呆了,一时没有人说话。

池寓伽硬生生把阮金珠的眼珠剜烂了。

稚恩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切,他把自己抱紧,浑身发抖。

“!”

查怜体弱见不得血腥,直接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李颂严脸色极其不好看地晃了怀中人一下,见查怜没醒,赶紧叫了个心腹让人把他抱下去了。

就在阮金珠的惨叫中,赵萨面如死灰地坐在那,身体不易察觉地往沙发上滑下来了一些。

他眼睁睁看着,池寓伽的手下从下面呵斥着推赶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那就是个普通人长相的中年男人,被捂住嘴,却一点都不敢挣扎,头上还有个伤口,一看就是被打的出来的,正在汩汩流着紫黑的血。

一台摄像机被扔到他们中间空旷的甲板上,黑黢黢的机器轱辘滚了几圈。

池寓伽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枪,笑着说:“赵萨,你看看,是你的人吗?”

天气明明不冷,赵萨却感到一股彻骨的凉意。

他看着池寓伽执着漆黑冰冷的金属,在手掌里不紧不慢地拍,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明明只是穿着身浴袍,整个人气场却非常可怖,犹如地狱来索命的阎神一般。

在场的人都反应过来了,池寓伽叫赵萨来是别有目的。

今天这局,名为单身派对,实际上是场让所有人见证的惩罚。

“啊......我的眼睛...”

阮金珠倒在了地上,还在不停抽搐,脸边不时溅出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液,尖叫的声音已经慢慢微弱了下去。

但是池寓伽不发话,没有人敢动。

查缇嘴巴抿紧成一线,他不说话,粗大的大拇指微微摩挲,紧紧盯着甲板上的阮金珠看。

过了几秒钟,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很轻,像是叹进了风里。

赵萨吞了吞唾液,左右看看,可他看到查缇和李颂严脸色也都不好看,只得让自己镇定下来:“池董,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

池寓伽拿枪指了指他。

“是你和阮氏勾结,请了这个私家侦探。”男人的脚尖踩在那人头部不远处的地面,那人呜咽声更厉害了,“拍了些挺有意思的照片,发给陈样,对吧?”

池寓伽没说稚恩名字,只是往后随手一指,但其他人却都明白了,他让人拍的是他和稚恩的照片。

“赵萨,”池寓伽笑起来,但没有人会觉得他是真的在笑,“你胆子挺大啊。”

赵萨的眼皮狂跳,他犹镇定:“池董,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池寓伽一脚踏在那个五花大绑的人脚边,那人赶紧惊恐地说:“没错!没错!”

“那毕竟拍的是王亲啊,是要蹲大牢的,我,我留了一手,先跟踪那个给我钱的人,把他进的地方都拍了下来!就是赵家的地方,池董明鉴啊!”

李颂严操了一声,指着赵萨骂道:“你找死啊姓赵的!”

他也反应过来了,池寓伽的婚事多半黄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