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带上了几分沉肃。

“学姐,其实我……”

室内,他们挨得很近,能闻到彼此的气息。稚恩低着头,有紧张,但更多是释然地笑起来。

“我,我其实那个时候喜欢过你。”

陈样手一顿,从考量中抽离,默不作声地看向他。

池寓伽敏锐得可怕。

他猜的竟然是对的。

“我就是不想你这么好一个人,踏进婚姻的坟墓里,我说这个不为别的,是希望你别怀疑,我有别的心思才想着拆散你们的。”稚恩说了实话,垂着的头没有抬起来过,有些腼腆地笑着。

“学姐你千万别误会啊,我说这些也不要你回应,真的,你看,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只是池寓伽...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伴侣,他是个虐待狂,控制狂,”稚恩的声音开始发抖,似乎积攒的情绪,正在一股脑儿地发泄了出来,“我待了快一年的时间,无时不刻不在痛苦中渡过,我本来不该抱怨的,毕竟我拿了钱。他一开始很冷淡,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那我会感激他一辈子,可他逐渐暴露了本性,现在已经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了......”

稚恩哽咽了一下,陈样看到他秀美的下眼角含着一点水光,“......不过,帕腊夫人告诉我,池董婚后我必须离开黛因。他也答应我,结婚了就会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