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都这么叫吧。再叫一遍。”

“......老公。”

池寓伽明显心情好起来,拿一块布,浸了油,擦拭着鞭子。

“恩恩,你应该学会怎么撒娇,”他眼底猩红未退,怜爱地说着,凝神想了几秒钟,又摇摇头,“不过你要是会那些小心眼子,我好像又不喜欢了。”

他把鞭子搁到一边,稚恩以为结束了,谁知道池寓伽又指了指自己。

夜色挤了进来,室内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什么东西在摩擦的声音。

稚恩捧着胸脯,跪在地上给男人乳交。

从池寓伽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的性器从两颗通红软烂的饱满乳峰中进进出出。他身下的人皱着眉,秀美的脸上一片痛苦。

因为乳肉被抽到滚烫了,鸡巴埋在乳肉里,仿佛被流动的液体裹住、推动一样,这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稚恩只觉得被蹭得很痛,甚至感觉那儿破皮流血了。不像以前,或多或少能可耻地带动一些情欲,这一次,他身下一点欲望抬头的痕迹都没有。

想到父母的房子……妹妹……稚恩又迷茫了,疼痛让他手在抖,面对池寓伽愈发可怖的掌控欲,他是不是要一次一次像这样承受......最后稚恩实在弄不下去了,央求地低声道:“好痛,可以了吗。”

池寓伽动都没动,修长的小腿都没有挪动一下,稚恩撑在地上,手肘发麻,他低低道:“……老公。”

池寓伽这才停了,抽出硕大的阴茎,但仍滴着汁液悬在他脸边。

稚恩认命埋下脸,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那东西一跳一跳。

池寓伽射了,稚恩猝不及防,鼻孔内都溅满了腥苦的浓精。整张脸肮脏透顶,上半身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