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扶住他的头顶，尿水逐渐覆盖了他整张脸。

室内只有一种非常规律的水声。尿完，池寓伽面色如常捏起稚恩柔软的手，把性器在他干燥的掌心慢慢擦干净。

他看了眼稚恩，稚恩在那儿跪着不动，被淋湿的脸上是茫然的红晕，好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钟，他喉中忽然溢出一些不成形的叫声。

“咕啊……”

那声音似泣非泣，稚恩低下头，用手疯狂地抹脸！但他一只手的掌心刚被池寓伽当成擦布，糊满了液体，只是越擦越脏，眼看着要进眼睛，池寓伽适时握住他仓皇的手腕，道：“好了。”

稚恩哆着，抬起眼看着他，处在一种认知颠覆后的茫然里，抖得像糠筛。

“好了。”池寓伽又耐心说了遍，把脏透的人抱在怀里，就这样把他端到浴室。

池寓伽把他放在浴缸里，打开灯和花洒，往稚恩身上浇，稚恩慢慢滑到浴缸底部，牙齿咯咯作响，茫然地盯着地面，似乎自己也不想碰自己。

水忽然落下来，他浑身一颤，水明明是透明的，温的，没有任何异味，却给他一种也有侵略意味的错觉。

池寓伽像在洗很心爱的飞机杯一样，非常耐心，挽起衬衫袖子，大掌捏住他大腿，两根手指并拢往穴里揉按，就在这个时候，稚恩突然拼命挣扎，小臂挥着，动作间竟然硬生生扇了他一巴掌！

“啪！”

池寓伽霍然看他，脸色微微阴沉。

他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甚至亲自给人洗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哪里干过这事？没叫别人伺候他洗就算体贴了。

稚恩面色更苍白了，没看他，而是把自己蜷缩起来。

池寓伽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打开顶喷，然后一把把他往极大的浴缸深处推！

稚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摔得头晕眼花，身后的人同样进来，一把擎住他的腰。

“啊！”

稚恩凄厉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死死压住，他小腿痉挛着发抖，刚刚被打肿的肉奶子被压在冰冷的浴缸壁上，几乎是冰火两重天，身后人开始快而狠的抽插，他整个人更是痛得像是快散架。

“别，不要……”

池寓伽抽插了几十下，尤不尽兴，把稚恩抱起来，面对面肏着，两个人的身体都一起感受着水压。

水花四溅，这个姿势每一下都好像要钉进小腹最深处，稚恩感觉某个柔软的地方正在被一次次捅入，无孔不入的温水波流和阴茎一起挤进来，又一起出去，不受控的感觉极其奇特，像是在失禁。

一种痒意从脊髓升起，几乎令人战栗。

“……”

稚恩意识昏沉地摇头，似乎在抵抗这种感觉。

水面浮起白色的缕缕精絮，映照着灯光，摇摇晃晃，看得人眼晕，稚恩再也受不住这种高阈值的性欲发泄，他喉咙间发出呜呜声，往外爬，似乎想要分开，却一下又被抓回去操，于是他抓紧浴缸边扶手，一头撞到墙壁上。

“你干什么！”

池寓伽猛地捏住他的腮帮子，把他的脸抬起来一瞧。

稚恩浑身战栗，面色白得像纸，唇周一圈红果似的血珠，是刚刚咬出来的，看起来尤为瘆人。

池寓伽停住动作，瞳仁微微缩紧，去探他的呼吸，十分微薄，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软得依在他怀里，像抽了骨，活生生被肏到半死的样子。

“你……”

他竟然一惊，迅速从浴缸里起身，重新回到房间，把稚恩搁到床上。

身体到了柔软的床单上，稚恩发出一些解脱似的零碎小声音，转过脸，不看他。

看不见他的表情，池寓伽赤裸着精实性感的身体，拿起手机准备叫医生，却听见稚恩突然很静地开口了。

“学长，我想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还有

31 | 三十一、当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