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本无法凝聚双臂的力气,“求您...唔啊...啊!”

池寓伽恍若未闻,按着他柔软的四肢,肆意地挺腰抽插。

“啊啊啊!痛!”

他只插了几十下,稚恩便在床上翻滚,抽搐地翻着白眼,唇角流下口水。

又是痛,又是极端的刺激。每动一下都有一千种酥麻在挠他的神经!往日的痛苦和快感都同时放大了一万倍,往他脑中钻。

感到内壁比以前吸嗦得更紧致,池寓伽冷冷地笑起来,甚至握住飞机杯,帮他摇晃着,停手时,还轻轻在顶端弹了弹。

“爽吗?”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谁在操你,你清楚吗?骚逼!别人知道你在我床上爽得把奶子甩得跟母狗一样吗?”

“主人……主人!我不……没有……啊啊啊!”

池寓伽加重了冲撞的频率,稚恩马上开始浑身发抖,奶水都溅到了男人精实胸膛上,他几乎完全听不见他还说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每一秒都是酷刑又是极乐,他无力地扒着池寓伽的臂膀,涨通的红茎中很快一股股喷射出精水,体液闷在飞机杯里,燥热潮湿,里面更滑了,这让刺的触感更加清晰。

外面在下雨,他仿佛也在大床上脱水。稚恩无比崩溃,声音喊到沙哑,直到最后精水也喷不出,他吐着舌头,绷紧的雪白小腿一颤一颤,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死死抵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