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跟着他动,看着他钻到了自己身下,没有用任何语言,而像只可怜的小宠物那样轻轻拱着,碰着他的大腿。

稚恩正闭着眼,脸颊上浮起一点潮红色。

这种角度,池寓伽能看到一脸我见犹怜的面容。于是他笑了,低下头,在那发红颤抖的耳垂边擦声道:“很对,长得骚就要使出来

“对我用就好了。”

稚恩脸烧红了,被看出了一切,他索性把脸全部埋在池寓伽大腿上,知道这个人喜欢这样姿态。果然一只大手忽地从上面伸下来,覆盖在他后脑勺,随即强硬地抓着头发一提,就这样把他按到了胯间。

稚恩的视线一片模糊,被掌控的感觉令人几乎窒息。

只想要个公平为什么这么难?他问自己,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决定要用一段自上而下的畸形关系去处理另一件变得不公平的事情呢?

如果池寓伽帮他,他最后得到的还是真正的公平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寓伽已经放开了手,但稚恩没有抬起脸,他只知道自己在用脸拱着他金主的生殖器,把它从平静的状态伺候到膨胀滚烫,像一只极尽讨好的淫兽。是池寓伽主动拍拍他的后脑勺,说:“行了,我不想在这里射。”

他的声音里有情欲,透着一股低哑的味道,有点邪气。

稚恩没说话,慢慢抽离嘴唇。他知道池寓伽有一点能耐,能忍住很久不射。或者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在忍这件事情,稚恩没有接触过别的像他这样的人,他把这归结于大人物不想泄阳的养身之法。

池寓伽捏着他的脸看了看,忽然把他抱紧了。

被他搂在怀里,稚恩感到了更长久的窒息。

分开的时候,池寓伽什么都没说,只是弹了弹稚恩的脑袋,噙笑道:“回去吧。”

游魂似的,他从高级的停车场回到自己简陋的办公室,犹如境界急速的两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过了几分钟,稚恩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索翁上完体育课满头大汗从外面进来,给自己灌水,看稚恩脸色苍白,无意识擦拭嘴唇,放下水壶奇道:“恩,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