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软起来,池寓伽奇怪地皱了下眉,他把稚恩团在怀里,第一次喊他。

“恩恩。”

稚恩的背几不可查地战栗了一下。

“我多给你买几件,啊,”池寓伽抱着他,语调低醇磁性,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的颤抖,“轮着换,天天穿,好不好?穿起来,拍给我看。”

稚恩圈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一直绝望的摇头。但池寓伽已经下决心要买艳红色,像熟烂掉的火龙果那样,如果把玫红色拿去一点点就是和浓醇的红酒一样的颜色,他在脑子里想,规划着,然后用嘴唇覆了上去。

这几天晚上不能太折磨稚恩,否则白天起来上礼仪课身体受不了,池寓伽像只没投够生肉的老虎,只能勉强满足。

他这几天一直让稚恩穿胸罩,晚上再让他解开,亲自帮他放松没有得到休憩的乳团。当三天后稚恩能穿着裙子做出一整套非常标准的礼节的时候,池寓伽用全新的目光注视着他。

“做的不错。”

他觉得稚恩可能比他想的聪明不止一点。

宋干节庆典当日清晨,稚恩惊醒了。他有点紧张,从被子外伸出头,外面的天还尚露出一丝灰蒙蒙。

池寓伽结实的胳膊很重地环着他,还在沉睡,他听到了他的呼吸声。稚恩轻手轻脚地挣脱,坐了起来。

他在室内转了一圈,想自己今天会穿什么样子的裙子,池寓伽说手工定制的没有做好,当天才会被送来,他这几天只穿着普通的裙子练习。

稚恩又想看看露台那边的玻璃走道,想过去,可门关了,他就只好跪在地毯上,像只失魂落魄的猫抓了下玻璃门,头靠着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六点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那人的胸膛很暖和,把他揣在怀里走下楼,然后灯光突然明亮了,他的眼皮被光线刺激,有一大群人和声音涌进来,给他们穿衣服。

稚恩被穿上裙子,旁边的人仔细地给他套上上衣,让他把刺绣披肩拿在手上,然后下一个人无缝地给他整理首饰,被戴上假发前,稚恩看到池寓伽脸色凝重被叫去处理公务,正微垂头听旁侧人说话,身上衣服穿了一半。

人越来越多,稚恩睁大眼方便化妆,他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他有点不认识他因为浓黑的睫毛膏只能慢慢眨眼,镜子里全妆的人也跟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