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阮,他太小了,我没这么禽兽。惦记这些不相干的,你这是博爱的职业病犯了?”
“你是没上过他。”稚恩说不下去了,手一停,脸色忽然微微涨红,“你让他……喝……喝……”
房间内,他们对视着。池寓伽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
他的神情绝对的风度翩翩,让人绝对想象不出实际竟是在说什么龌龊肮脏的事。
“这些都是家奴做的事,做过一次两次罢了。”他漫不经心道,“你担心什么?我暂时还不想糟践你。”
他手重,曾经把人在床上用鞭子打昏过去,横向比较起来却不算有多么骄奢淫逸的荒唐,不过总有些哭爹喊娘的缠上来,又不能满足他浓重的癖好,干是调教也是不尽兴。
稚恩不可置信看着他,转过脸。池寓伽突然倾身把他脸一捉,握在手心捏着,诚恳道。
“还是你也想要?”
很近的距离,池寓伽看到稚恩瞳孔放大了。于是他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料摁住眼前人胸脯处奶尖的位置,忽然加深力气。
稚恩眼前一黑,他手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
“......”
他的前襟,慢慢地濡湿出了痕迹。
“刚才没被发现你长了对奶子,不然阮金珠非把它们扇烂不可。”池寓伽歪头看他,“他知道我喜欢,就想变性去隆胸,求了我好多次,我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