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也懂,这种害怕他进入生活的姿态印证了他的猜测,让池寓伽心里的那股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用手把稚恩脸掰过来,在他赤裸的奶子上强硬地扇了几下!

“你这半年好日子也过的差不多了。”池寓伽森冷地道,看到稚恩脸侧的小胎记因为受力更显得红通通了,很可怜地浮肿着。

“起来,”他扬了扬头,命令道,“跪到角落去。”

开始蓄奶的胸脯被扇得生痛,稚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面如金纸地捂着小奶子,想了一会,低三下四地去含池寓伽垂落的手指,在口腔里吮吸着。

“待会……待会有人要来送饭的,大人。”

池寓伽用有力的大腿轻轻碰了下他的头,好像要把他头夹进胯下似的:“自己把屁股扒开,晾着。”

稚恩挣扎了一下,又用嘴轻轻叼了叼他的裤腰,抬眼看他。像只黏黏糊糊的小兽似的。

“怎么,”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馋了?”

稚恩愣了几秒,馋是不可能馋,只是他讨好战术一直有限得很,此时也没有信心了,麻木地走了过去,坐在角落里跪下,再慢慢张开细白双腿。

没看他也知道后穴周围通红一片,是昨晚被摩擦和撞击出来的,里头更是含着一坨白精。他张开大腿微微前倾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出来,滴到了底下图案复杂的垫子上。

其实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毕竟放置也是家奴教育里教过的。只是昨晚今天体力用完了,腿一直抖。

他能感到池寓伽在盯着他,过了多久稚恩不知道,只知道池寓伽一边脱下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一边慢慢给自己穿衣服戴表,似乎一眼都没有瞥向他,世界上可能没有这么有耐心的监工了。

有风顺着露台门扑在他脸上,有人恭敬地敲开门又轻轻离去,这一切都化为渐渐模糊开来的背景音,就在稚恩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看到一双赤裸的脚在他下垂的粉色肉茎前点了点。

在他跟前,池寓伽俯下身,成熟的英俊面容靠近他,狎昵地道。

“你这里要是长了只逼就不一样了。”

一种尖锐的恐惧突然从麻木的心头漫了上来,乳腺发育他可以动小手术拿掉,生殖器手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是非常昂贵的,他又要去借钱,稚恩低下头,池寓伽看到他颤抖的长睫毛,看了几秒钟,才漫不经心地按着脖子后面直了直头。

“我这两年总被催促结婚,”他似乎有些困扰地道,“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孩子,也不用这么复杂了。”

大人,稚恩无力地回应,我生不了的。

他想池寓伽的情人和性奴应该还有很多,找谁都可以。

谁知道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池寓伽可能不满意这个答案,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一掼,轻声说,倒也不是不可能。

“行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