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安嗤笑了一声,把菜单推到了一边,说道:“这是我们家陆寻之前常来吃的地方,和你在一起后他倒是不怎么来了,可能是怕你不适应吧。”
傅南渊淡笑道:“经过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之前陆寻跟我提过,说一家私房菜挺好吃想带我过去来着,好像就是这家,但这离学校太远就没来了。并且,陆寻喜欢吃我做的菜,我们交往之后多数时间都在家里吃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陆博安冷声道。
傅南渊收敛了笑容,道:“我不知道,还请陆伯父摆明了说。”
“你和陆寻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和他在一起会影响他的前途。继承家业,娶妻生子,才是他应该走的路。”
傅南渊听着只觉得好笑:“大家都是活人怎么就两个世界的人了,究竟我是死的,还是陆寻是死的。还有您具体说说我怎么影响他的前途了,是影响到他去给你们陆家找富婆当小白脸以此壮大家业了吗?抱歉,除此以外我想不出别的什么理由。还有,你们陆家是有皇位继承还是怎么的,上次逼陆寻离开我,拿陆家威胁,现在又提小孩传宗接代。陆伯父,大清亡了,现在是2020年了,讲求的是婚姻自由,别拿着您那套老一代的想法去强制陆寻走你规划的路好吗?你有没有想过陆寻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我现在也就摆明了跟你说,只要陆寻不离弃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他,耶稣菩萨阎王来了也没用,我说的!”
傅南渊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说完就后悔了,这毕竟是陆寻的长辈,这样说话,好像不太礼貌,关系搞得挺僵的。
但下一刻,傅南渊这掉悔意就荡然无存。
陆寻他爸,甩了他一张支票在他脸上,支票锋利的边缘角度力度刚好划破了傅南渊的皮,留下了一道红印。
陆博安讥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调查过你,你以前喜欢是女生,和陆寻在一起应该是为了钱吧,这里是一百万,拿着它离开陆寻。”
这要是换成别人,傅南渊早就一套军体拳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