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清澈绝美的眼眸痛楚不堪的含着泪水,睫毛带露,楚楚可怜的淌了满颊满腮。

“疼……饶了我吧……二叔饶了我……”

花穴里始终又胀又痛,如同一场不休的凌迟。

祠堂里安静极了,几乎只剩下唐承益的粗喘和少年的啜泣,还有花穴里随着抽插发出的“噗嗤”水声。

“呃……那里……”龟头抵着花心研磨的时候,苏瑜猛然瞪大了眼睛,仰着颈项挣扎,手用力的抓挠着身下的被褥。

小穴阵阵紧缩,酥麻感在那一处炸裂开来,流窜全身。

眼前也像是炸开了无数的烟花。

唐承益的喘息更甚,有汁液当着他的龟头淋下,那穴里更是湿滑紧致,夹的他当即释放了出来。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软下去的阳物撤出了花穴。

被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液和开苞的血都一并涌了出来,晕染在苏瑜身下的白帕上。

有人取过了白帕,向族人们展示了上面的血迹后供奉在了祠堂的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