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完整讲完聚会的事情，甘霖不可置信地来回确认了好几遍，从外貌到身型到神态，全部对上后，这次换成她红了眼圈。

“太好了….”

两人站在宿舍区边缘，面对面掉泪珠子，为了避免走过路过的人发现异样，又转过去，低着头对着墙掉。

面壁思过了一会，甘霖先忍不住，鼻音里带着笑，噗嗤了一声。

听她笑，Panboo想跟着笑，嘴角却怎么也翘不起来。

那件甘霖还不知道，但她却清楚不过的事，仍压在心头。

她用袖口胡乱抹了把脸，有点担心地左右打量了下甘霖的后脑，想去触摸，却还是缩回了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生怕揭开那纱布，发现里面和梦里的场面重合。

“我？伤口还在痛，但整体感觉还好，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甘霖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自己最近情况已经稳定，昨天却忽然又被通知手术，也没有被告知手术内容。

Panboo不知道为什么弗里茨会选择放甘霖回来，而不是一口气把手术做完，但她还是严肃起来，开门见山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讲。”

甘霖见她认真的样子，也收起笑意。

“弗里茨要拿你做很危险的实验。”

Panboo也不遮掩了，把她所知道的、关于移植实验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抓着面前女孩的胳膊：

“他叫你去诊疗室的话，你千万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