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热热的,向腰窝汇聚。
像是要顺着脊椎流进她的身体。
Panboo也在平息自己的呼吸,她感觉到撑开甬道的性器在往外退,然后他终于开口了:“先别动,要清理一下。”
他不知从哪里抽来一沓纸巾,先是擦去了她背上的血,之后又抵在了她下身,这才让她起身,然后伸手去按她的小腹。
白浊汩汩流出,浸湿了纸巾。
似乎觉得还不够,男人的手指又摸索向她的穴口,她立刻想起训练室发生的事情,一把抓住他的手:“等等、我自己来。”
“那你得快一点。”
西罗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散漫的样子,他抬头看了看表:“距离我们进门已经过了20多分钟了,再不回去,维克多估计会以为我被你杀了。”
“可你的伤...”
Panboo看向他被自己啃得血肉模糊的腹部,上班的时候把同事差点吃了,这件事情怎么样都不太说的过去,她已经做好回去接受处罚的准备了。
“你应该担心下你自己。”西罗正在给自己缠绷带,听到她的话,抬起头,话里难得带上了一丝严肃:“渴血是污染后期才会出现的情况,之后只会越来越频繁。”
“你需要好好和你的研究员交流一下了。”
这是他第一次希望那个研究员能插手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