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红痕像是在勾引他。
Panboo不得不严厉谴责他的不误正业,之后又把维克多拿出来当挡箭牌,这才成功加快了教学进度。
虽然答应了西罗不要把单独训练的事情往外说,但她还是有点紧张,担心弗里茨万一问起来,会露出些端倪。不过好在他似乎又忙了起来,Panboo两周都没见过他,一直到聚会的前一天。
她刚结束训练,还在洗澡,浴室水雾氤氲,刚被射进去不久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淌下,被水稀释,在地面晕开。
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肚子,不太确定到底有没有全部清理干净,刚想再努力努力,颈圈的呼叫铃就滴滴响了起来,她随便冲洗了一下,匆忙跑去诊疗室。
诊疗室内,弗里茨正靠着椅子,翻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排版的文档,他眼下带着轻微的青色,衬衫领子有点凌乱地随意散开,露出喉结。
看到女孩冲进来,脸蛋挂着一路小跑染上的红晕,还是那副活力充沛的样子,连他身上的疲惫似乎都被她冲淡了一些。
Panboo自觉地在他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下,又探着头去瞅他的屏幕。
弗里茨却已经切换了界面,扭头垂眸盯着她。
一看她就是刚洗完澡就急匆匆跑过来了,长发湿漉漉打着卷垂着,唇瓣被蒸得格外红润,像熟透的樱桃,旺盛的生命力满到从她身体每个角落透出来。
她之前也是长这样的吗?
说实话,他没仔细注意过,他很长一段时间,对她的印象都是那个满身脏污和鲜血、比起人更像野兽的附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