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被操得连气都顺不过来了,弗里茨唇角终于挂起了今天第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
很好,他不想再纠结其他东西了,总之他现在终于找到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了。
比如把她干成这个样。
弗里茨不急不缓地动起来,像是要嵌进去般一下下往她肚子里捅,一边垂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
那里湿成一片,肉乎乎的阴唇被他的阴茎完全撑开了,张成圆圆的一圈,随着阴茎出入翻动着,真像张小嘴。
她央求的肉棒,他给她了,怎么还叫着不要了呢?
“顶到胃里了...”
Panboo还在呜咽,无自觉地说着过于直白的胡话,他按了按她柔软的小腹,低笑:
“怎么会呢?只是顶到子宫了而已。”
他的阴茎比他皮肤的温度高一些,比她穴里的温度还是要低,不会滚烫得那么有侵略性,却把整个肉穴都填满了,无处不在。
好饱,好胀,像是身体每个缝隙都被撑开了。
男人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清楚她穴里的敏感点,每次拔出再插入时,总要故意怼着那里多顶几下,顶到她颤抖着合不拢腿为止。
"他就是这么干你的吗?"
他还在和她聊天般的说话,虽然尾音已经带上了压不住的低喘:
“告诉我,谁操得你更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弗里茨接近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张沉迷情欲的面孔比他梦里见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诱人的多。梦里她的面孔总是模糊的,只有那双没有杂质的清澈眸子标志着她的身份。
而现在,呻吟掺杂着炙热的喘息扑在他脸上,提醒着他眼前并不是梦。女孩金眸迷蒙,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入到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中。
他正在和他的实验品、他教养了两年的附加者做爱。
这幅他看了无数遍的身体,正把他扯向欲望的深渊。
她双手还被高高吊着,被迫挺起胸,那对乳肉近在咫尺,奶头硬硬翘着,随着操干上下跳动,晃得他眼晕。
他干脆一口衔住了那个小肉球,用舌头来回刮擦着,然后就感受到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
真是不经操。
他咬着她的奶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龟头重重擦过甬道里那个凸起的地方。
然后就见她呜呜哀叫着,抖着腿根,身体紧绷地高潮了。
甬道猛地紧缩,层叠地挤压下,夹得他尾椎一阵阵发麻。
从那场春梦开始,一切终于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想着,最终射了出来。
射在了他期待已久的身体里。
。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性爱大概有神奇的疏解作用,怒气好像和精液一起离开了他的身体。弗里茨现在几乎没有在生气了,不仅能心平气和的思考,甚至又开始有时间为那句身体交易而后悔。
而且他本来是来审罚室干什么来着?捞她?还是罚她?不管目的是什么样的,结果早就差之甚远。
甚至连一个承诺都没从她嘴里套出来。
他一下下抚摸着眼前女孩的腰腹,感受着高潮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余韵,最后决定先不管这些了,善后是第一要事。
毕竟他们可是在审罚室做爱了,总是布满鲜血和碎肉的地上,现在滴落着一地不明的液体。
她流了很多水,弗里茨看着裤子上大片的水痕,只能庆幸自己还穿着长外套。
不然这个样子走出去,路过的狗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
他褪掉了套,打了个结,用纸包着收了起来,打算回诊疗室再处理掉,同时要处理的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解她手脚上的镣铐。
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两个手腕上,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