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需要。
和Panboo想的一样,跟踪这个男人是个很轻松的活计,她只跟踪了两天,就基本确定了对方的行踪。
嘈杂的赌场、卖酒的商店、传出女人哭声的家,三点一线,这就是他的生活。
很简单,简单得就像她杀了他那样。
沾着鲜血的手指拧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冲在刀刃上,将碎肉血块冲进了下水道,露出了金属发冷的光泽,反射出女孩的脸。
她没什么表情,眼睑半遮着金色的眸子,盯着开到最大的水流,又把左手伸过去冲洗了一下。
这只手曾捏上了男人堆叠着脂肪的脖子,他惊吓出的汗水和皮肤分泌的油脂,隔着手套,依然糊了在她的手心,面对着顶在颈动脉的刀尖,那人吓得嘴唇直哆嗦,只能吐出断断续续、带着酒气的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