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小腹抽动着,穴里一个劲地往外吐水。她刚觉得里面空落落得难受,西罗就像会读她的心声一样,中指和无名指顶开穴口紧缩的软肉,挤了进去。
阴蒂被里外一起刺激着,她声音都在打颤,没一会,就哆嗦着腿,泻了他一手。
但他似乎还不满意,从她的腿间抬起脸,手上的动作粗暴起来,反复按压着那个点:“再喷一次好不好?”
她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她自己又控制不了,只能难耐地在他手下拧动着屁股。
男人便又去咬她的耳朵,低低在她耳边吐气,拇指用力捻那个已经胀成豆粒大小的肉蒂:
“喷一个给我看看好吗?”
“嗯?”
多重刺激下,脑袋里的弦很快崩断了,她短促哭咽了一声,抬着屁股,穴口翕张,水液喷出,淅淅沥沥洒了一台面。
“好乖、好乖...”
西罗俯下身,抱着浑身颤抖的女孩,拍打着她的背。她过了好久,才中高潮中回过神,在他耳边喃喃问了一句:
“...出问题了吗?”
她在问他的味觉。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
“没有。”
Panboo不说话了,她躺在台面上,又去看天。
西罗掀起她的上衣,舔吻着她的乳肉、奶尖,湿润的吻一路落下,最后停在了腹部。
那里有一道结了痂的伤口,巴掌宽,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他抚摸了一下那道创口,女孩忽然抬起了头,盯着他。
“...白家做的?”
他明知故问。
她看起来不太愿意回答,又扭过了头。
西罗没有追问,他继续落下细碎的吻,直到她小腹抽动起来,肉穴口又开始一张一合,淫水顺着臀缝滴落。
他便将阴茎深深埋了进去。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过了午饭的点,Panboo趴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她醒来时,一片狼藉的厨房台面已经被清理干净,男人正坐在她旁边,电视里播放着男男女女激烈的争吵,不知道在放着什么节目。
但他好像也并没有在看。
他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某个像素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垂下眼:
“吃饭吗?”
Panboo起身,越过沙发背,朝着餐桌看了一眼
她的盘里仍然是水煮肉,西罗的位置上则摆了个三明治。
看起来他彻底放弃吃自己做的饭了。
Panboo觉得,西罗在第一天时,说的有句话很对。
时间确实过得很快。
吃完饭,没过多久,天色就又暗下来,她躺在沙发上,腿伸展着,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的狭小,似乎成了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的极好理由。
Panboo觉得两人的这个姿势似乎有点过于松弛了,不符合他们现在似敌非友的身份,但想想昨天她是怎么睡的,忽然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
反正西罗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当她的人肉垫子。
唯一的不和谐,在于两人之间的沉默,他们没什么话可以说,或者说,她其实很想从他嘴里挖出点维克多和附加者工厂的小秘密,什么暗室、密道,维克多的弱点,可西罗总是两三句就绕开了话题。
算了,她不介意。
反正只要相处三天而已。
三天到了,他们就是陌路人,甚至很可能在未来是敌人…不对,如果他能帮她杀了维克多,她还是可以勉强同意让他当她的朋友的。
Panboo暗想着,忽然被拍了一下屁股。
她立刻怒视他:
“干嘛?”
“我要出门一趟,买点东西。”
她挪开了腿,西罗站起,换上外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