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眼泪依旧掉个不停。

“别哭。” 阿诺德又重复了一遍，他将女孩的身子翻转过来，舔吻着她的脸颊，将泪水皆数吞下。

很苦，苦得他喉咙都在发痛，泪珠顺着喉管滚下，划开了他的内脏。

阴茎抽离了女孩的身体，阿诺德抽出纸，擦拭着她身下淌出的白浊。

Panboo不想哭。

可那份难过越滚越大，她几乎控制不住，抽噎着，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那好像已经不仅仅是他的难过了，还有她自己的，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想起了什么，可是身体已经抽痛起来，胸腔胀得要炸开。

她呆坐在那里，哭得胸前湿漉漉的，任由男人清理着身体。

“我会放你走。”

他忽然道。

Panboo反应了半天，才呆呆重复了一遍：

“…放我走？”

阿诺德没再言语，他将扯坏的睡衣从她身上褪下，看了看地上的那条裙子，最后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轻便的长裤长袖。

他非常清楚一件事。

只要他还活着，她就一直会是白家的目标。

他是为了白家的未来而活到现在的。

除此之外，他的一切没有任何意义。

可她不是。

女孩慢慢停止了抽噎，她安静坐在床上，却在他抬起她胳膊、给她换衣服的瞬间，忽然挣扎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做出反抗。

阿诺德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将手腕放到她嘴边，她抿了抿唇，还是别开了头。

玻璃碎片划开手心，他又将手掌伸到她眼下。

Panboo吞咽了几下口水，面上表情变换，像是在挣扎，最后终于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开始舔舐他掌心汇集的血液。

一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尝试，后来，她忍不住捧起他的手掌，大口从伤口中吮吸着鲜血。

直到伤口被她吮得发白，她这才移开唇，紧接着，又贪婪地一口咬上他的手腕。

阿诺德捏着她的脸颊，抽开手腕，将她的头重新按在了肩膀上，女孩的牙齿毫不犹豫刺破了他的皮肤，啃噬着他的血肉。

肩膀传来刺痛，但他没有在意，垂着眼，不太熟练地给她套上外衣，接着又将扣子一个个合拢。

当他扣到倒数第二个扣子的时候，肩膀上的力道忽地加重了。

“…***…”

女孩从齿缝吐出模糊不清的话语，接着，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她又开始哭了。

肩膀愈发湿润，分不清是她的泪水还是他的血。她哭得浑身都在颤抖，犬齿越来越深地嵌入他的肩膀，他更重地将她压向自己，强烈的痛楚和恨意，滔天巨浪般翻涌，顺着温热的皮肤，涌入他的身体。

她终于醒了。

精液和血液的双重作用下，药性正在被她快速分解。

他却似是松了一口气。

“这栋别墅的安保，集中在南面和东面。”

男人任由她撕咬：

“从窗户出去，沿着楼体走，不会被发现…”

Panboo置若罔闻，她几乎无法呼吸了，趴在他肩上抽噎，嗓子筋挛在一起，最后只颤抖着挤出了几个字：

“...还给我....”

有什么其他情绪，和那份痛楚一起翻滚着，她浑身筛糠般抖动起来。

“...还给我....”

咔啦咔啦的异响从她指尖传出，他的背后泛起尖锐的刺痛。

“...那明明…是我的….”

那本来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还给她。

他还没来得及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她就浑身暴起，猛地扑到了他身上，像头野兽般，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牙齿深深刺入皮肉。

鲜血喷了出来，溅了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