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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他头皮发麻,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弗里茨那家伙...教得可真全面啊...”
Panboo被打得浑身一哆嗦,又骑着肉棒用力上下了两下,接着失了力般俯在桌子上,穴肉含着性器,挤出一大股淫水。
男人忽然失了耐心,椅子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被迫跟着身后的人一起站起,接着整个人都被压在桌子上,阴茎直直捅到了底。
他不说话了,也不问她饱不饱饿不饿了,只是紧握着她的腰,性器用力进出,像是要榨出她身体里所有的汁水。
呜咽和呻吟都被宽大的手掌捂回了嘴里,稀薄的空气和快速累积的快感让Panboo眼前发昏,晃动的视野里,玻璃杯摇动、坠向地面,碎裂声清脆,冰凉的水液溅了她一腿,又和顺着大腿滑下的粘稠液体混为一体。
等一切都结束,那盘她没吃完的早餐也已经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身后的人伸手,将盘子推了回去,又扯了扯皱在一起的桌布,勉强将桌面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Panboo穿着湿透的内裤,坐回椅子,凉了的早餐很快被撤下,新的餐盘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