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伸手,强迫怀里的人仰起脸,Panboo金眸灼灼,带着些被看穿的恼羞成怒,倒是一点心虚都没有。
“那又怎样?”
面对他言辞确凿的质疑,她甚至将下巴昂的更高,挑衅看他。
阿诺德没有被她的挑衅激怒,视线反而落在了那一张一合的唇上。他扫了一圈,有点遗憾,她今天没吃任何东西,肉红的唇瓣干干净净,泛着健康的光泽。
但他的舌根还是微微颤动一下,嗓子眼不由自主泛起点甜。
那天回去之后,比起第一时间包扎伤口,他先让人去买了盒雪糕。
冰凉的,浅淡的,像雪飘进口中,迅速化开,只留下一丝不集中全部注意力就尝不到的甜味。
和从她嘴里尝出来的,千差万别。
“我可以给你定期提供血液。”
阿诺德忍住了想含住她的唇吮吸的欲望,抛出诱饵。
Panboo的眼睛立刻亮了,心思直白得过于好猜,但很快,她又警惕看他:
“有什么条件?”
她的心跳得很快,震颤透过皮肤传递过来,他能隐约感受到她的愤怒和犹豫。
条件....
他其实没完全想好,他一开始只想再尝尝那天的味道,但等她出现在面前时,某种欲望似乎在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味觉,他还想通过她体验其他的,那些他许久没体会过的东西。
可她现在被德雷亚斯锁在身边,找个单独见她的机会并不容易。
“你现在是德雷亚斯的保镖?”
这么没头没尾的问题,Panboo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什么时候辞职?”
“暂时没打算辞职。” 她有点没好气的回答,这个人怎么管这么宽?
“那你每周有多少自由活动的时间?”
“周五一天。”
“那下周同一时间,在刚才的电梯那里等我。”
Panboo眉头立刻拧成了团,瞪他:“这就是条件?你打算干什么?”
不明不白的东西是最危险的。
阿诺德没什么表情,黑眸和她对上:
“做能在这里做的事。”
她气得去踢他的小腿,他避开了。
“只要两个小时就可以。” 阿诺德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补充,但仍没有详细说要做什么。
Panboo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但血液的诱惑太大,她强压下猜疑:
“那血液呢?”
“我会提前备好,结束后交给你。”
“一次多少?”
“你想要多少?”
Panboo沉思,她对单位没有太明确概念,想了半天,迟疑道:“….两升?”
牛奶包装盒上,好像经常会标注这个量。
阿诺德沉默半晌:
“太多的话….不好携带。”
“那你想给多少?”她不满。
“你那天带着的那个容器的四分之一。”
“不行,一瓶装满。”
“一半。”
真小气,Panboo暗中嘀嘀咕咕,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成交。”
等她重获自由,揉着手腕,接通洛伦佐打来的电话时,阿诺德已经消失了,如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她拉开门,坐上车。
洛伦佐侧眼看了看她漏出的手腕,没说话。
...
“你是说….你打了第二个电话她才接通,上车之后,你看到她手腕还有刚留下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