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味道灌满,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讨厌这种领地被他人气味侵占的感觉,脸憋得发红,身子一矮就想从他手下逃跑。
“躲什么?”
德雷亚斯反手就抓住她的肩膀,重新将人按回身下,眼底满里嘲弄:
“你可真是绞尽脑汁啊,现在满意了吗?”
他本来还在和最后的底线做挣扎,她却已经主动打开了门。
然后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
宽松短袖勉强盖住腿根,却遮不住大腿根部亮晶晶的淫靡水渍,同样的水痕还挂在她手指上,配上那张脸上残留的红晕,明晃晃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不可告人的事情,证明那并不是他的幻觉。
“你在说什么?”
Panboo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衬衫下摆探入,她知道他手底动作的意思,却读不懂他话里的敌意。
德雷亚斯的手向下滑去,毫无阻拦地摸到了一手软腻和湿润。
他动作一滞。
她甚至没穿内裤。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口干,心跳得更快,怦怦撞着肺腑。剩下的那点犹豫也被彻底撕碎,他任由手指陷入那片湿软,感受着女孩身体的震颤,扯动喉咙,嘶哑又刻薄的讽刺冲出了口:
“我说,你成功了。”
“我现在想操你,你满意了吗?”
这大概是德雷亚斯有记忆起,说过的最低俗下流的话。
罔顾家世教养,粗俗的、不加掩饰的表达着人类最低级的欲望。
这话从嘴里吐出后,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孩,看着她眉头蹙动,圆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又来了。
他几乎要冷笑出声。
又露出那种表情,一副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无辜样子,仿佛一切错误都在他,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是他主动来楼下找他….
而她什么都没做。
他之前从不知道,性欲和愤怒竟是一体的。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愤怒,越想狠狠肏她,打破她的伪装,肏到她话都说不完整,哭噎着承认自己的错误,承认自己费尽心机引诱他。
他之前竟然还觉得她没什么心机,他真是太天真了,那张纯良的脸下,不知道埋了多少弯弯绕绕的心思,连他都觉得自愧不如。
德雷亚斯脸颊紧绷,表情吓人,手下动作却不停,拨开软腻的肉瓣,两根手指并拢,毫无预兆地挤了进去。
甬道感受到外物的侵入,立刻紧张收缩,可刚高潮过的内壁没什么抵抗力,软软缠着手指,明明是在阻挡,却更像是在邀请他往里深入。
德雷亚斯又顶入了一节指节。
“唔….”
Panboo泻出低喘,她难耐地夹紧双腿:
“我不想…”
她明明自己都解决完了,他又来做这种事情,到时候再做到一半就射了,搞得她不上不下,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做。
“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演戏了,有必要吗?”
德雷亚斯咬着后槽牙,差点被气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穴肉一直在吮吸他的手指,淫水顺着指缝直往外淌,甚至流到了他的手心。
这真的是不想吗?
他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指腹在穴里胡乱摸索抠弄,感受着女孩颤抖的身体,溢出唇角的细吟,心里升起报复似的快感。
“我…不…呜….” Panboo想争辩,但快感一股股从小腹往上窜,把她的辩解打成了碎片。
他的动作粗暴又用力,她整个人几乎要被他的手掌托起,手指每一次进出,掌心都重重擦过肉蒂,混着穴里的刺激,电打般地窜满全身。
德雷亚斯一边动着,眸子锁在她脸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这样的观察下,他似乎很快找到了章法,在摸索到内壁那处最敏感的位置时,Panboo立刻呜咽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