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还活着。”
塞伦本以为那女孩半路上就会缺胳膊少腿了,没想到能完整的来到这里。维克多那边看来是能交代了,至于剩下的事情....
想想今天被阿诺德挂了好几次的电话,他心里像扎了刺。
他的弟弟,今天反常的有些出格了。
塞伦无所谓的语气让弗里茨听得直上火,但他现在没空纠结这件事情,脚步愈快,直到推开三楼楼梯间的门,这才猛地停住了。
黑发男人立在走廊,冷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勾勒出锐利的轮廓线。
他手臂上绑着绷带,衬衫领口还蹭着不少血,已经发深结痂,看到那血迹,弗里茨后槽牙咬紧,手已经隐蔽地摸向后腰:
“别挡道...滚开!”
他的语气让塞伦微不可查地皱眉,但他没说什么,看向阿诺德,扫过他手臂的绷带,用温和的方法重复了一遍弗里茨的意思:
“阿诺德,让我们过去。”
无论白家内外,他弟弟一向只听他的指令。
但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