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
西罗看了几眼,就觉得心里发痒,想将她拢到怀里,却被其他人抢先了一步。
“你太用力了。”
弗里茨语气不是很好,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你刚才也不见得有多温柔。”西罗回味着残留的快感,哼了一声,看着对方抱着Panboo,坐到了床边。
她没怎么反抗,似乎还没缓过劲来,呆呆垂眸,任弗里茨查看着自己的情况。
女孩的发丝都被汗浸湿了,散乱地黏在侧脸上,奶肉被掐得发红,腿间更是乱七八糟一片,肉瓣早就被肏肿了,合也合不拢,可怜大张着,露出还在断续往外淌着白精的小洞。
他将她凌乱的发丝理好,又擦了擦她脸上残余的泪珠,动作温柔,仿佛之前把她肏哭的人并不包括自己。
做完这一切,弗里茨将Panboo调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骑跨在他腿上,将早就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推入她的身体。
“你现在才戴,是不是晚了点。”西罗瞅着他新拆开的保护措施,嘲讽道:“她要是把这件事情上报给铃木真纪,咱俩可一个都跑不了。”
“我没你那么蠢。” 他当然会把一切痕迹都清理干净。
而且他现在才戴,单纯因为嫌弃西罗而已。
Panboo因为突然的插入,从嗓子眼里顶出一声喘,涣散的意识总算聚集起来,伸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混蛋....不要、不要再来了...放开我..!”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身体里的水都快流干了,乳尖和屁股都在发痛,大脑也被快感刺激的濒临崩溃,可神经却愈发敏感和兴奋,更加积极回应着每一下亲密接触。
阴茎刚进入一截,又被软肉缠上了,弗里茨低低喟叹一声,手指插入她后脑的头发,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肩上,吐出不负责任的承诺:
“...最后一次。”
“..呜..”
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被肉棒撑满,Panboo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断续喘着,在男人的阴茎完全推入最深处的那刻,忽然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尖利的虎牙隔着布料刺入皮肤,鲜血迅速沁出,弗里茨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自己松了口,呸地一声把嘴里的血吐掉了。
看来她还没忘了他血液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