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想中激烈的抽插,顶到最里面后,弗里茨不紧不慢地,又将阴茎抽出了大半,几乎要从穴口拔出来。
Panboo急了,身子向后,想要自己去套弄,却被他抓住了腰:
“再动就拔出去。”
“别….” 她求饶的话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一梗脖子:“拔就拔!”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好在弗里茨似乎并未在意,性器再次顶了进去。
龟头刮过敏感点,她臀肉一抖,穴里兴奋的收紧,还未开始享受,他却再次将性器抽出。
Panboo总算意识到不对。
弗里茨,是故意的。
他在用极慢的速度肏她,磨她的耐心,磨她的身体。龟头在进入时碾过她的敏感点,拔出时,棱角又刮擦过同一个位置,带起断续地电流,却连不成线,把她抛在半空,不上也不下。
Panboo从未觉得一秒钟有这么漫长过,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感官仿佛被放大数倍,所有感觉细胞都跑到了那个地方。
阴茎的每次进出都会让她浑身颤抖,几近饥渴地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次插入。
好想高潮….
“想要快一点的话,” 弗里茨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在渴求地抽搐:
“....就求我。”
他受够了她刺棱棱的挑衅,只想看她清醒地向他示弱,听她带着哭腔求他。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祈求的话哽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Panboo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只有细碎的呻吟零散洒下。
她的身体却比嘴要诚实很多,弗里茨清楚感受到女孩的穴肉越绞越紧,每当他抽出时,都恋恋不舍地用力包裹着他的阴茎,绞得他浑身发麻。
在他顶过那个点时,她更是无意识地扭着腰,连尾巴尖都在抽搐,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不难想象那张脸蛋上挂的是怎样色情的表情,然后再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
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西罗面前操她。
明明已经冷静了一个月,可他对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仍念念不忘,一旦沾上,又像犯了毒瘾一样,做出他本来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的蠢事。
可当事人看起来早就把他抛在脑后,和其他男人上床上得不亦乐乎。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肉波动,乳白嫩肉上立刻泛起了红印,Panboo不成调地叫了一声,快感远远盖过了刺痛,穴肉抽动,把阴茎咬得更死了。
“啊...好残忍。”西罗语调夸张,欣赏般盯着女孩的脸:“我都这样没打过她呢。”
浅发男人没理他,脸色阴沉,抬手又是几巴掌。
臀肉顷刻被打得通红而肿胀,穴里却绞着肉棒直往外喷水,女孩啊啊地浪叫起来,尾巴都在打颤,双腿软得都要支撑不住身体。
弗里茨失了耐心,提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的下身,一边抽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开始用力在她腿间出入。
一时间,满屋都是皮肉拍打的声音,混着女孩变了调地喘息和呻吟。
西罗听得心里发痒,面前就是Panboo被操到失神的脸,被她自己咬到嫣红的唇微张,哼唧叫着,爽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看得他下身硬到发痛,可却只能看她被眼前的男人操。
他视线下移。她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圆润的双乳因为重力向下,颤巍巍地坠着,随着她被操弄的频率,抖出乳浪。
他忽然伸手,捏住女孩的奶尖。
Panboo立刻呜咽起来,与之一同响起的,是弗里茨控制不住的一声低喘。
西罗手里动作更加肆意,拽着乳豆,一边碾动,一边向下拉扯,乳肉都被扯变形了。
效果非常明显,弗里茨眉头拧起,明显在忍耐着什么,他抓着女孩的臀肉,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在下一次拔出时,忽然用力,接着,狠狠顶到了最深处。
肉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