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任何技巧,她随便动一下就能碾到敏感点。
“好舒服…”
一开始还有点胀痛,但她很快食髓知味起来,眯着眼呻吟着,按着男人结实的腰腹借力,扭着屁股,淫水不停地从交合处向下淌。
这幅样子被身下的男人尽收眼底。
阳台门没有完全关上,风不知何时掀起了窗帘,月光趁虚而入,薄纱般缠在了女孩身上。
她提着裙摆,露出赤裸的下身,奶白的小腹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光,稀疏毛发覆盖下,饱满贝肉正被巨大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泛着水光的阴唇被撑到发白,在一次次进出下,似乎都要随着穴肉一起被顶弄进去。
细窄的穴口被扩张到极致,含着根本不可能吞下的巨物,明明一副要被捅坏了的样子,穴里的水却仍流个不停,随着她吞吐着肉茎头,更多的淫水被一波波挤了出来,茎身都没进去,却被淌下的液体完全沾湿了。
阿诺德被夹得头皮发麻,女孩的穴肉软嫩得不行,却又能紧紧纠缠着龟头,拼命挤压吮吸着,像是要把他榨出汁来。
阴茎头传来的快感不仅积累在下腹,还冲击着大脑神经,那种亲密感和愉悦感又开始叫嚣,脑海里像是有上百只小手在搔痒。
Panboo显然也爽到顾不得其他了,昂着下巴,眸子失神地半张,挺着腰,哼哼唧唧地上下骑着他,甚至还在有空腾出手揉捻着自己的肉蒂。
刚才已经挺立起的小豆,在她的揉弄下胀得更大了,颤巍巍晃着,红艳得过于色情。
她极其开心地自娱自乐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那副忘情享受的放荡模样,看得阿诺德下腹一阵阵发紧,几乎下一刻就要射出来。
不行….他应该…趁她这个样子,赶紧想办法挣脱绳子,然后….操她…不、杀了她。
阿诺德断续地想,但理智在不可控制地碎裂、一片片跌落,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女孩身上,分不出一丝留给其他动作。
绝对是..身体的异常影响了大脑。
他几乎处于快要放弃抵抗的边缘,大脑还在试图找着合理的借口。
呻吟、低喘、混着交合处的淫靡水声,溢满了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