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儿呢。”又看了一眼他胸前,“对不住,把你衣服弄脏了。”这幸好没喷他脸上,不然
沈霆仍旧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神冰冷,这回倒是我有点儿害怕了。
“说笑的。”我无力一笑,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自己站直了,嘴里的血腥还未散去,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血和零碎的肉块,“可能是中毒了也可能是病了。”
“陆漫天干的?”
我没说话,不知道应该点头还是摇头,药不是陆漫天给我喝的,但说这事跟他没关系又便宜他了。
沈霆皱眉,“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怨?”
“倒也算不上仇怨”我看他一眼,又低头抹了抹脸上的血,忍不住咳了几声。
“你还真是”沈霆似乎有点儿气了,突然一只手捏着我下巴让我抬头,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拿衣袖给我擦脸,挺粗暴的,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眨了眨眼,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我愿意的”
他瞥我一眼,几乎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松开手说句:“我让他们去找大夫”
“不用。”我立马打断他,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硬着头皮解释说:“这儿的大夫看不了。”就算真看出来了说不定也是给开一副堕胎药,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真的不用?”
我点头,“没事了,至少眼下没事了。”只是这吐了一地的血,这么说他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还好沈霆只是看了看我,说了句:“你若不想说,我不勉强。”
随后又说:“当初答应了你的我一定会办到,你不必担心,我会找人替你看病,不管是中毒还是其他的,不会让你死了就是。”
我扬起嘴角,“你给我的那石头没了,你还这么帮我,难道爱上我了?”
其实摄政王可能只是说话算话,一块石头总抵不过一个承诺。
沈霆也笑了一下,“你不是说那石头是给你的定情信物么?”说完也不等我再开口,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门外站着两个人,他这一身是血的出去他们也不惊讶,一个跟着沈霆走了,另一个留下低着头转身将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笑出声,但笑意又很快收敛了。
莫名地,觉得沈霆好像知道了什么
很快有人送来了各种吃的,还有好几大桶热水,房间的角落里有扇屏风,后面有个泡澡的大浴桶。
吃东西就算了,我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倒是想好好洗个澡。
坐在水里,我低头看着水下,可单看外面还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就从头到脚摸了一遍,除了屁股上那个记之外什么也没摸出来,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
好像吐完血就没事了?
这生孩子的事我又不懂,想自己摸摸都不知道摸哪儿,从哪里出来都不知道。
往后一靠,我摸着一片平坦的肚子想了想,纠结了一下,又往下,先拨开鸡巴,反正怎么着也不可能是从鸡巴出来的,再往后摸到了后穴,伸出一根指头捅了捅,那儿下意识缩了缩,又小又紧假如孩子是从这里出来,我宁可这辈子不用这个洞了。
好像第一次用那个地方似的,我又摸了一会儿,三根手指头往里探,可能自己弄没兴致,感觉比插根鸡巴还费劲不过,我撑得住。
只要不生孩子,我怎么着都能撑住!
不是,就算生孩子又怎么着,只要我想,离得你们这帮狗男人还活不了了?妈的我还不信了算了算了,这个想法还是不要有,简直像是给自己日后做准备一样。
洗完之后,换上了沈霆让人送来的衣服,一身清爽地上了床,脑袋沾上枕头就不想动了。
累是真的累,却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一点儿也不像才刚吐过血似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那碗药,如果是毒药我却没死,可不是毒药又是什么?
而且贺衍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