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我说了句:“公子先这边坐,我进去跟师父说一声。”
我一点头,等他转身进了里屋之后,坐下看了看周围,说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比一般的人家布置的雅致许多,墙上几副字画倒也值些银子,还有那两只摆在香案上的花瓶,我虽然不懂古玩字画这些,但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
没过一会儿他回来了,面带欣喜,“公子,里边请,师父已经在等你了。”
我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朝里屋走了过去,此时与其说是治病倒不如说是好奇那口中的那个“师父”了。
进了里屋,绕过一张木雕的屏风,里面的陈设布置和外面差不多,只是在一张长桌中间放了张竹帘子,将桌子隔开,帘子那一边隐约可坐着一个人,走近了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人。
这师父是女的?
走过去,我在帘子这边的椅子上坐下,竹帘子织的细密,远看还能看出个轮廓,这近了倒越发模糊了。
“请把手伸过来。”她突然开口,声音听上去挺年轻。
我一挑眉,把手手心朝上放在桌上,从帘子下面的空隙缓缓伸了过去。
那边她一言不发开始替我号脉,好半晌没出声,我倒不紧张,也不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异常。
终于,她缓缓将手收了回去,“公子可知道自己身有隐疾么?”
唔我犹豫了一下,“知道一点儿,但也十分不清楚。”
“这病的确罕见”
“哦?怎么个罕见法?”我抬手桌上那只手支着下巴问。
她轻笑一声,好像有点儿讽刺味道在里头,不答反问:“你想不想治?”
“能治自然是好的,只是真的能治?”
她没说话,拿起桌上的笔,掭饱了笔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会儿,然后叫来了刚才那人,让他照着方子去抓药,马上煎好了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