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鸡巴又插得深了,还能感觉到猛地跳了一下,以为他天赋异禀又要继续,好在他磨了几下之后,缓缓拔了出去

“啊”一声肉与肉摩擦的轻响,我呻吟一声,觉得屁股里胀乎乎的,热乎乎的精液存了一肚子,龟头拔出去的瞬间仿佛翻江倒海一样争先恐后淌了出来,顺着我屁股沟和大腿根往下流,狼狈不堪。

房间里渐渐暗了,不仔细根本看不清楚周围,我缓过点儿来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外头,山里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天色,也不见月亮,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反正这一通折腾是不短了,我又躺下了,垂眼去看靠在床头的陆漫天,他好像闭着眼,但是没睡。

我扯过身下的绸子一角,擦了擦黏糊糊的穴,还有精液在流出来,皱了皱眉,突然听见他说:“想知道你娘的事?”

我一愣,捏了捏手里的绸子,“嗯。”

他好像轻笑了一声,黑暗中只见他抬起手,冲我勾了勾指头。

妈的只要碰上陆漫天,我这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暴躁。

我像条虫一样慢慢挪了过去,趴在他腿上,也是巧,正好对着他那根肉棒子,在外面晾了半天还热腾腾的。

“张嘴。”

果然我舔了舔后槽牙,不情愿地握住了给他撸了几下,更不情愿地张嘴替他含了起来。

“不错,”老妖精骚的很,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这么乖,是得好好奖励。”

我含着他的龟头砸吧着滋味,冷笑了笑,猛地用力一吸,恨不得把他三魂七魄吸出来。

“你娘自小便是灵言教的人,可以说在灵言教长大的。”陆漫天一边享受一边娓娓道来,五指插在我发丝里来回梳着,“但她不是我安插在贺衍之身边的,而是她自己看上了贺衍之想当贺夫人,却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唔”顾不得嗓子眼儿被捅了一下,我吐出嘴里的肉棒子,问:“你会就这样放她走?”

他乐了,“不然呢?你以为是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你以为你不是!

他把我脑袋往下一按,鸡巴重新捅了进来,又继续说:“是她厌倦了灵言教的生活,恰好有机会离开便走了,灵言教不缺她一个,她想走便由她去了。只是”顿了一下,他低头看我,一双眼在黑暗中神采奕奕,仿佛有流光浮动一般。

“私自离开灵言教者,必定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似乎也灵验了。

我有点儿麻木地吸着、舔着,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然后含着他问了一句:“那你又为什么要找我?”

陆漫天微微一挑眉。

我吸着龟头顶端,拿舌头来回舔着,“从清梁城开始你便一直跟着我,别说只是恰好出来游山玩水路过这里?”

这回他伸手将我下巴抬起来一点儿,也不否认,“从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