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裤子”

我笑笑,“刚才一屁股坐到草里去了,沾了水就脱了。”

她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您也真是,裤子湿了就回去换,怎么光天化日的就脱了?着凉了可怎么好?”

光天化日的何止是脱裤子好在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明白我和贺衍之那点儿龌龊事。

当天夜里,我一个人坐在走廊上看月亮,今晚月亮很大,月光照得整个院里一片明亮,连树上的叶子都能看清楚。

今晚贺衍之应该是不会来了,不想他,我便想到今天见到的贺家两个少爷。相比贺兰俊,贺兰义到底是长房长子,从小应该被教育的很好,年纪不大气势已经有了,举手投足都很稳,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味道。

而贺兰俊也不是不好,虽然说孩子气一些,明显是被宠着惯着的,如无意外继承家业的都是长子,次子便没那么大担子,自然是要轻松一些。

至于我么那就更完了,除了操屁股操穴那点儿事之外就没什么了,连武功都一点儿拿不出手。

而我总觉得他们好像知道些事,贺衍之可能同他们说了什么

这正想着呢,院子里就有动静了,我先一步倒下装睡,很快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慢慢靠了过来。

这里都有刺客,贺家护卫都是吃干饭的?

不过前者还是后者几乎都是不可能的,等那人偷偷摸摸磨蹭了半天到了我跟前,伸手要碰我的时候,我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明显便了一下,但好歹没叫出声。

贺兰俊说到做到,白天说要给我点儿颜色看看,这不夜里就来了?

可能是没有夜行衣就换了身深色的衣服,四肢着地撅屁股趴着,手里还拿了条小蛇,细长的尾巴还在打着卷儿,看样子是要往我身上放

我嘬了嘬牙花,这得多幼稚?

“这是送我的?”

月光下他一张脸特别清楚,抿着嘴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说话。

我笑了一声,松开他两指一掐把那条小蛇从他手上拿下来,一挥手扔到草丛里了,是条毒性不大的蛇,还这么小,被咬了也死不了人。

“小少爷,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才不怕!”他起身跪着,一扬脖,满脸不屑,好像料定了我不敢把他怎么样。

得,上赶着来找揍也不能让人家失望是不是?

所以我没跟他客气,一下就把他按倒了,三两下就把他裤子扒了。

这下小少爷真的怕了,喊了一声:“放开我!”

按着他两只手,我低头看着他咧嘴一笑,“打不过别人连求饶也不会,你爹平时怎么教你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客气一点?”

“你!”他咬牙,“你别嚣张,父亲不过是不想让你在外面丢人才带你回来的”

“用不着你提醒,这个我知道。”我点点头,“你倒不如说点儿我不知道的,说好了就放开你。”

“我不!你敢无礼我就告诉父亲,我才是他儿子!”

呵,我一挑眉,放开他然后一把给他鸡巴给握住了。

“啊!”小少爷干嚎了一嗓子,也没敢动,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干什么?”

我笑了一声,也是许久没见过这么纯情的反应了,手上不轻不重地给了捏了两下,嫩生生的一根马上就有反应了。

“你要是听话,就是干舒服的事。要是不听话干什么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他又羞又气,“你敢!”说着要踢我。

“别乱动。”我低喝一声,警告他:“你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

他咬着牙,一脸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的表情。

借着月光,我低头打量了一下手里这根,“下次要放蛇记得抓条大点儿的,那条还没你这小鸡巴粗。”

他被我的粗鄙吓着了,气得几乎翻白眼儿。

我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