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打你”他说,伸手将我圈进怀里,“操你还来不及。”可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绳子可能是腰带什么的三两下将我两手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
他妈才说过舍不得!这叫舍不得?
毫不夸张地说我气得鸡巴都疼了,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贺衍之架着我腿弯,我顺势要往后倒,为了不摔下去只得往前靠在他身上。
贺衍之身量高,我坐在方桌上也只刚好到他肩膀。
“可若是不给你点教训,你也不会听话。”他低头埋首在我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下面鸡巴在我腿间来来回回送了几次,终于用力一挺又插了进来。
“啊”腰眼儿一酸,我几乎弹起来,他一进来就开始动了,一下一下捣着将穴里戳得“啧啧”有声。
而这姿势实在是苦了我,身后没有依靠,我坐的实在费劲,屁股又好像悬空,只剩与他连接的地方那一点儿支持,手又不能动,不得已最后只能用两腿勾着他的腰。
贺衍之好像轻笑了一声,终于用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投入地操了起来,鼻息粗重,十分入迷的样子。
他娶了三个女人,据说都是名门之女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在床上可能都是知书达礼的,哪满足得了这家伙的变态欲望!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觉得下身越来越湿,好像比那些用了润滑香膏的小倌还湿,忍不住低头一看,鸡巴竟然已经又有反应了这不争气的东西这时候起什么劲!
“硬了?”贺衍之伸出摸了摸,调笑道:“想操人了?”
“你让我操?”
他嗤笑一声,在我龟头上掐了一下,“胆子倒不小。”
“贺衍之我操你大爷”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又差点儿软了。
“叫我什么?”他语气陡然一变,鸡巴也不动了,停下来之后便感觉到一根粗长的棒子塞在下体,自己这般手绑在身后、张着腿的模样仿佛受刑一样。
“嗯?”他不紧不慢地抽出去一点儿,又重重顶进来,“啪”一下两颗卵蛋撞在我屁股上。
我哆嗦了一下,牙齿咬住舌尖,因为抖得厉害所以有一下咬得狠了,疼了之后便更狠地挤出两个字:“畜生”
他笑了,顶得更加肆无忌惮。
也是,都做出这种事了,对他来说是不是畜生又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