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撅着屁股来挨操。”

“啊……”他叫得淫荡又欢喜,摇着屁股让我从后头插进去,他极爱这个体位,只被我操过一次便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来找我操上一回。

然而我至今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重要,这档子事你情我愿便可,哪需要管那么多。

一炉香烧完了,他吃饱喝足,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走之前还跪在我跟前帮我细心地舔干净,恋恋不舍的劲头舔的我又硬了。

人走之后房门虚掩着,房里有股香料和精水混合的味道,不好闻,却也说不上难闻。

我把窗推开想放放味道,突然门又开了,听脚步是成年人,我以为是他去而复返,叹了口气。

“这么快又疼了?”

转身一看,却不是……

我愣了一下,但也并不惊讶,毕竟是熟人了。

他进来,一挥衣袖把门关上,“听说你这里可以治病。”

唔……我眉一皱,笑道:“那得看是什么病,我只会治一种病。”

“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