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话,他低头继续在胸口留下一个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几个还好,多了就有点儿吓人了,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他抬头,四目相对,我一撇嘴。

“舔下面。”

他微微一笑,眼角的一点皱褶都是春情味道,凑上来用舌尖当笔在我胸前缓缓往下滑,滑到腰上之后,先舔过肚脐,然后用牙咬着我的裤子慢慢往下扯,我鸡巴刚露了个头他松开了,舔了舔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又抬眼扫了我一眼,这才用舌头把鸡巴从裤头里卷了出来他不是刚才喝了春药吧?骚成这样。

沈霆替我口淫,我两腿盘在他背上,两人像蛇一样缠在一起,即将交配喘息渐浓时,我突然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贺衍之亲生的?”

“怎么了?”他吐出来之后问,然后细细地舔那一截肉柱子,连上面的脉络都不放过,“为何问这个?”

我微微喘息着,低头看他,觉得好笑,“如果你不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知道他操过我”

没说话,他看了看我,突然伸手拉我起来,自己躺下之后让我调头趴在他身上,头正好在我屁股后头,让我给他含鸡巴,他玩儿我后面,两不耽误。

我趴在他腿上,扯下裤子放出硬了那根半晌的鸡巴,伸手握住揉了几下之后低头给他含住吸了起来,几乎同时后面一疼,他手指头戳了进来,也是操穴一般玩儿了起来。

肉棒子戳在嘴里进进出出,滋味算不上好受,后面他偶尔也把我鸡巴往嘴里送,舔了几下之后又吐出来,一边摸着我两颗卵蛋一边弄我后穴,还时不时摩挲两腿间最嫩的那块地方,我吐出那根撑得腮帮子发疼的肉棒子,舔掉了嘴角渗出的口水,突然听见他问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什么?”我不明所以,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也不敢回头看他,倒不是因为这淫荡的姿势。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了一声,手指头按着我屁股缝里的洞,揉了两下之后探进来,“一直是你吃我。”

说起来沈霆这家伙平时挺正经,上了床基本也不太作声就是闷头苦干,但有时不知道是放开了本性还是受了刺激,也是骚话连篇。

只是今天我实在有点儿吃不下,被他这么一说又顿时兴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