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很丰盛,桌上摆了大大小小几盘点心,量不多但属实精致,小兔子栩栩如生。
“这是皇上特意吩咐给公子送过来的,宫中御厨拿手的面点。”
可惜我没什么胃口,只随便吃了两口,那只小兔子还是下不了口,这御厨的手艺是没机会细细品尝了。
吃完之后他们将剩下的东西撤走,原本那个太监说是要留下来,我说不用。
“我喜欢一个人清静。”又说了不会乱跑。
他有几分不乐意,但还是没多说什么跟着一起走了。
卧室旁边连着一个房间,是个书房,地方不大,摆着书桌和书架,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走过去,桌上放着文房四宝,连纸都摊开铺好了。
明明没人住却弄得像有人住似的,仿佛像是在等什么人回来。
想到这儿我莫名打了个冷战,说是没人住,眼下我不就住在这里么伸手拿起桌上的笔看了看,我猛地放下,一转身一下撞到一个人。
“怎么了?”沈霆伸手扶了我一下,他穿的和昨天一样,看样子是下了朝之后过来的。
我摇了摇头,“听见有人来了,没想到是你。”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没说话,看了一眼桌上,“你要写字?”又眉头一皱,“伺候你的太监呢?”
“没有,”我笑笑,“我让他回去了,他在这儿我不自在。再说太监伺候的都是皇上妃子,伺候我算什么啊?”
他笑而不语,看着我。
“倒是你”我眉头一皱,“虽然是摄政王,但你在宫里这么来去自如,是不是太张扬了点儿?”说着突然灵光一现,又指了指地上,“这儿不会是后宫吧?”
“这些无需你操心。”他一句话就把我堵了回去。
行,是我多管闲事,那问我自己的事总么了吧?
“昨天那御医,怎么跟你说的?”
沈霆沉默一瞬,来了句:“他同你怎么说的?”
啧“他说我肾虚,精血不足,纵欲过度了。”
他轻笑一声,“知道就好。”说着靠过来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凑在我耳边低声一句:“让本王来给你治一治”
我一挑眉,倒也没推开他,“你真不是想让我病的更重?”
他笑出声,低头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又舌尖探出来舔舐被咬的地方。
“昨晚你不在,我倒觉得有几分寂寞了”
男人的鬼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不过男人的鸡巴么,还是可以用一用的,因为我也是男人。
我含住他的舌头咬了一下,他皱了皱眉,显然我咬的比他疼。
然后又笑了,捏着我的下巴说:“咬点别的”
撩开衣服,我蹲下去解开裤子哦,沈霆的裤子,几天不见,这根玩意儿还是一副狰狞模样,握在手里捏了捏,依旧是熟悉的触感。
我伸出舌头在龟头上缓缓舔了一下,像是给他抹了一层油。
他一挺腰,龟头在我嘴角顶了顶,无声催促,我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儿,沾了薄薄一层唾沫,张嘴将他整个含住了。
肉棒子又粗又长,塞得嘴里满满的,偌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嗓子眼儿,我倒有点儿习惯了,深深浅浅地动了几下之后,再缓缓吐出来,用舌头来回转圈舔着。
沈霆两手撑在桌沿上低头看我,突然想到这里有笔有纸的,要是我一边给他口活儿他一边画画,想必是一副色香味俱全的大作。只是不知道他画功怎么样,若是好的不如直接画副春宫图,我是不会画,但画根鸡巴还是可以的。
想着想着,我停下来看了看,男人这玩意儿都是一根棍子两个球,却是模样大小各不相同,就没有长得一样的,沈霆这根嘛我抬眼看他,他像是知道我想什么似的,一双眼里笑意盈盈,还染着欲望。
“继续”他把鸡巴送到我嘴边,湿漉漉地在嘴边蹭着,我刚一张嘴将那肉棒子吞了大半,突然插进来一声“清清!”
“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