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的叫许一刀。
他们几个来自县里不同的村,但十几个人都是出了名的村霸。
而女孩口中的姜堰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存在。
十里八乡的都知道。
姜堰坐过牢,是个狠角色。
亲爸亲妈早早地离婚不要他了,爷奶把他当命根子养着。
听说姜堰很有能耐,高中都保送清北了。
谁知道最后居然稀里糊涂的成了什么强奸犯,还坐牢了,把自己爷奶都给气死了。
传言愈演愈烈,内容也越发离谱。
听到的人都会笑谈一句世事难料,看天才陨落,痛打落水狗。
没人对真相感兴趣。
一个都没有。
“不行。”许一刀折断了手里的烟,往车窗外一扔,“这个不能动。”
“那咋办!?”李二狗抹了把汗。
对他们这个混子们来说,比起条子、法律,他们更怕横的不要命的。
“厌哥一个人住。”许一刀看了后排那个被捆住的少女一眼,“把她丢在厌哥房间。”
“行。”李二狗连问‘万一搞错了呢’都没有,直接一口答应了。
想到能把那姑娘送出去,他心情缓和了下来。
这烫手山芋,他还不想要呢。
扔给姜堰才是个好选择。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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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落,夕阳染红了天。
平南村。
这里家家户户只能靠种地吃饭,早出晚归,也挣不到几个钱。
“阿厌回来啦。”
路口坐着个头发花白的阿婆,林阿婆眉眼慈祥,是姜奶奶生前为数不多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被称作阿厌的是个高高大大的青年,一头墨色短发,刘海过长已经遮住了眼,只能依稀看到他的鼻梁很高,唇很薄。
他上身赤裸着,肩上挑着木柴,晶莹的汗珠子依附在那小麦色、布满肌肉线条的肌理上,夕阳下显得熠熠生辉。
姜堰看了老者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弧度不大,和往常一样。
3.疼痛没来,姜堰过来了
“要不要来阿婆家吃点?”
姜堰自顾自的离开,没有应声,没有回头。
林阿婆轻叹了一口气,望着那形单影只的背影,也习惯了,只是还是忍不住心疼这个孩子。
“...”
回到自家小院。
姜堰按部就班、不紧不慢的洗漱。
这样的死寂一直持续到了他进了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姜堰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被绳索捆着,堵着嘴,衣衫不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姑娘,只是比较模糊。
她模样很好看,哭起来也好看。
隐约有几分眼熟。
男人下意识蹙起眉头,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令他不悦的事情。
所以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说话。
“唔...呜呜。”
少女突然呼吸急促,看样子十分难受。
啪嗒
姜堰拉亮了白炽灯,再看过去时,那双被刘海遮挡住的瞳却猛地一缩。
是她!她为什么来这里。
姜堰握紧拳,一步一步沉重的走过去,先是拿出塞在女孩嘴里的破布,再是解开绳索。
她的裙子估计是被什么东西划破了,露出了光洁白皙后背和细长的腿。
很好看,只是上面有些红痕,估计是被什么虫子咬了,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