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思愉,沾了谢家军的光,圣上才做了个模棱两可的决定。
闹掰了,谁都别想讨了好!
谢思愉嘴角的淡定僵了僵,虚伪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她故作体贴道,“算了夫君,冬日寒凉,妾身想回去休息了。”
看到她吃瘪又不可说的样子,温雪菱并无任何快意,眼前这点还不够偿还她前世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要谢思愉……永无宁日!
见渣爹他们离开,温锦安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而温雪菱看着被她夺走的狐裘,漆黑的双眼掠过深意,静静等待后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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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院再度恢复宁静。
温雪菱看都没看掉落在地的木盒,本就是用来做戏的物件。
慕青鱼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
护卫刚拿出钥匙,温雪菱一把夺过快速开锁,急忙推门进去。
看到昏迷在床的人,她心一紧。
“娘亲!”
见护卫离开,棠春和棠夏也不再装柔弱,手腕反转,身上绳子立马被震碎。
苏嬷嬷忙开口宽慰,“小姐,夫人是气急攻心的昏厥,很快就能醒过来。”
温雪菱贴着慕青鱼手腕的指尖在颤抖,探完脉,发现确实如苏嬷嬷所言。
她跌坐在床边,眼底冷色凝聚成寒刃,还是太慢了,不能再坐以待毙。
慕青鱼经过先前吐血后,身子爽利了很多,这次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刚睁眼,她立马起身握住温雪菱的手,关心道,“菱儿,那混球可有伤你?”
温雪菱:“娘亲,我没事。”
她亲自去煮了清心润肺的汤药,等慕青鱼喝下后,屏退左右,母女俩开始交换信息。
“菱儿,这次幸好你提前有所准备。”
渣爹离开京城时,温雪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特意做了一手防备,正好用上。
其实,明日根本不是慕青鱼的生辰。
而是渣爹离开花溪县的日子。
赌薄情郎的真心,本是一件毫无把握的事情,可温敬书此人总是优柔寡断。
而她们要利用的,就是他瞻前顾后的性子。
“娘亲,他当真会信我们所言?”
温雪菱心里有些不确定,渣爹上辈子对她可无半点心软,今生未必会改变。
“菱儿,你还小,不懂男人那可笑的自得和虚伪,还有他们深情表象下渴望偷腥的恶劣。”
慕青鱼将渣爹离开之日,定为新生辰,会给他一种自己就是她的天的极度满足感。
从他和谢思愉相处的模样来看,这种感觉是他无法在她那方寻得的存在。
她确实不懂男人,但她信娘亲。
重生以来,温雪菱能清晰感知到娘亲对渣爹态度的转变,打从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
“既如此,那我们得抓紧接下来的布置。”
慕青鱼眼底浸润破釜沉舟的锐意,出谋划策道,“谢家女既然如此在意他,那我们便让他的痴情成为一场笑话。”
“娘亲的意思是……再丢地上睡一晚?”
她想过娘亲会看清渣爹,但没想会看清得这么快。
慕青鱼点头道,“他这里自有娘亲应付,菱儿你安心做自己的事。”
“待他们遭受报应,娘亲就带你和哥哥们离开,远离京城的是非黑白。”
听到这话,温雪菱眼睛暗淡了一瞬,很快调整了过来。
“……好,都听娘亲的。”
她终究不忍心告诉娘亲,前世四位兄长所为。
翌日清晨。
温雪菱一早就起来,在折柳院的小厨房忙活,既然说了是生辰,做戏便要做全套。
昨晚那支银簪被渣爹拿了回去,一夜过去,也不见他差人送回来。
她也是让暗卫去查了才得知,渣爹本要去处理贪官污吏,谁知那户人家竟遭受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