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祖母盗簪之事,只是在夜里默默流泪,我、我只是舍不得娘亲以泪洗面,这才画了图,想让外面的银匠打一支相似的。”

温敬书被她的话震到,目光复杂,声音低哑道,“那你为何非要夜里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