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温锦安眼泪便已滑落。
她啜泣道,“姐姐,求你别如此说四哥哥,他都是因为我,怕我害怕,这才贴心相陪,你要怪,便怪我吧。”
她这一哭可把温谨礼急坏了。
“安安你别哭……此事你无错,四哥哥会让她给你磕头认错!”
当天夜里,温锦安就因伤心过度发起了高烧,温谨礼一直守在她院子里。
而当折柳院的门,被渣爹身边护卫踹开时,温雪菱便知道,温锦安今早来院子里的目的达成了。
好在,她和娘亲早已商议好了对策。
渣爹昏迷在地,发出声响,温雪菱故意将这道声音形容的暧昧,说给门口护卫听。
“娘亲,爹爹,菱儿就不打搅你们了。”
丞相府护卫面面相觑,见状也赶紧退出了院子。
待人离开后,温雪菱走进娘亲房间,一脚踹开地上昏迷的渣爹。
“娘亲,用这个可行?”
第20章 温柔刀,更致命
温雪菱手里拿着两个竹管,里面各养了一只蛊虫。
此物并不好寻,她耗费了不少银两,才从京城黑市买来的小玩意。
据说此虫咬出的痕迹,与男女间的暧昧红印极为相似。
母女俩没有把渣爹搬到床榻上去,拿走他的外袍,任由他仅着单衣躺在冰凉的地上。
给渣爹下的幻药,足以让他沉睡至天明。
一夜过去。
侍从前来折柳院敲门,态度明显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昨夜这院子……可是叫了三次水。
温敬书昏昏沉沉醒来时,感觉提不起劲,有种被掏空身子的错觉。
他扭头看到慕青鱼,白皙肌肤上全是折腾出来的痕迹。
温敬书愣住:什么!这是他干的?
一想到谢思愉,他蓦地冷了脸色,用力推醒了慕青鱼,“昨夜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否则……我不能保证,菱儿不会出事。”
慕青鱼眼里立刻盛满了难过,眼泪一颗颗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直接背过身,佯装委屈道,“她不会知道的。”
渣爹一离开,慕青鱼就擦去了眼角泪水,脸上看不出丝毫感情。
躲在衣柜里的温雪菱,从衣柜里出来。
昨夜她留在娘亲屋子里,直到天明才将在地板上昏睡一夜的渣爹,搬到了床榻上。
而娘亲身上那些痕迹,自然都是她画出来的。
渣爹急着上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脖颈处的异样,只觉得今日同僚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就连帝王也多留意了他几眼。
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他回到丞相府,去倾心院见谢思愉,才知是何原因。
“夫君,你脖颈处的红痕是……你、你竟然和她同房了?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你说绝不会碰她!”
“思愉你听我解释。”
温雪菱站在倾心院不远处的假山亭内,远远瞧着渣爹被那女人赶出院子的狼狈样子。
不错,如娘亲所言。
离间一对男女,只需要从他们最在意的地方入手。
谢思愉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让渣爹十多年不曾回花溪县一次,抛下原配与孩子,只留在她身边守着她,让京城各府主母都羡慕她得此良夫。
可如今,娘亲刚进府不过两日,他便夜宿折柳院,直接打了她的脸。
接连好几天,谢思愉都不许渣爹进她的院子。
温谨礼去了宫中伴读,这几日都不在府里,温锦安也没有再登门找事。
毕竟,渣爹那夜会来折柳院,还是因为要给她出气。
温雪菱端着娘亲刚熬好的补汤,来到渣爹居住的墨竹院,对护卫说道,“我来给爹爹送补汤。”
有了折柳院之事,丞相府的丫鬟侍从,都不敢再忽视她们母女。
当站在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