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太小,又无名分,忍得眼睛都要红了,都没舍得动你。”

他说着说着就有了几分委屈,啃上她的肩膀吮出几个红印,道:“如今我亲一亲揉一揉都不行了吗?”

“在军营里,人人都找妓子泄火,我为你憋着忍着,底下的兵们私下里都要传我不能人道了,我心里都还想着你。”

他委屈中又间杂了些许嫉妒,怨气都不知发与谁,把她的双手桎梏住,解开她的衣裙,咬上了她白花花的乳,顺着嫩肉往上舔。

直到把乳尖那颗红果含在嘴里,才察觉到什么不对,那颗红果以前只细细嫩嫩的一粒,如今却大了不少,一看就是被谁夜夜亲着吻着咬大的。

他被刺激的失了理智,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膝,手往她的裙底里探,顺上亵裤的里端,丝滑料子下面的阴阜鼓蓬蓬软绵绵,刚覆上去,就沾了一手的水。

赵连雁把手放在花穴的蒂端揉了揉,眼神亮了亮,凑到江漾身上,和她脑对脑地挨在一起,轻轻蹭了蹭,道:“你心里还是装着我的对不对?不然怎么被我亲一亲,湿成这个样子。”

江漾被他压住,连扭动身子都不能,无力地闭着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她身子软极了,被他摸出了细汗,声音也又娇又媚,说出的话却有一股执拗的硬气:“你要是今晚动了我,我当真不会原谅你的。”

赵连雁把桎住她的手松开,放轻了力道,凑在她耳边低叹,似笑非笑的,声线晦涩又沉闷。

他说:“你也就是仗着我不会逼你,漾漾,你同意让我亲你的那刻起,咱俩就断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