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才放过了她,把她抱在怀里,狠狠进出了数十下,这才抽出肉棒,射到她的小腹上。

他将去了半条命的江漾抱住,在她耳边轻轻道:

“下次记得叫夫君。”

柳濯月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发现江漾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真是傻姑娘。

候着的丫鬟听见了公子在叫水,便拎着热水进了房间。

屋里熏香弥漫,香炉烧得旺极了,一闻便知道在掩着什么气味儿。

那丫头低着头进来,放下热水,她在屏风外停下脚步,轻声道:“公子,热水来了。”

等了片刻,幔帐簌簌生响。

柳濯月走了出来,身上披了件月华袍子,青丝散落,胸膛处还有指痕。

他淡淡说了一句:“出去候着。”

那嗓音沉哑,听得人耳根生红。那丫头不由得盯着他瞧了片刻。

极大的失误。

一道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似火烧刀尖一般灼烫。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