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到身后语调缓慢:“当然……”

陆辞珩喉结滚了滚,对于谢时白?的回答完全出乎预料,他刚准备有动作?。下一秒,白?色的枕头“啪”的一下毫不留情?砸在了陆辞珩脸上。

谢时白?慢悠悠地?说出了后半句话:“不行,我现在不想治疗。”

陆辞珩骨节分明的手掌捂住被枕头拍的脸,低低笑了两声:“我就说谢老师怎么突然转性了。”

谢时白?有些看不懂陆辞珩,为什么会有人被打也这样开心。

陆辞珩并?不是?没有脾气?的滥好人。

陆辞珩揉了一把乱掉的头发:“谢老师,手给我。”

谢时白?抬眸,没动:“做什么?”

陆辞珩语调坦诚,握住谢时白?的手,脸上带笑:“当然是?复盘一下为什么百分之五十不行。”

谢时白?眼?睫微垂,仿佛能?回忆起手臂上剧烈的疼痛。

即将愈合的伤口结痂时被敲打,痛与痒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啃食,如同警钟在心中回响,多年前的疼痛仍有余威。

百分之五十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坎。讨论与复盘,意味着要将百分之五十的伤疤重新揭开。

谢时白?手指微微收紧。

“没什么好复盘的。”

“一定是?百分之四十没有巩固好。”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谢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