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出现,只不过手臂上的痛感还会时不时出现,细微的影响并不大,像胃疼这种强烈的反应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没有疼痛的提醒,谢时白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正常人。
陆辞珩低眸握着谢时白的手,薄茧的指腹摩擦了几下擦伤留下的微小疤痕。
谢时白倏地侧头,唇瓣轻抿,视线不悦:“陆辞珩,只是握手,别乱动。”
陆辞珩不紧不慢道:“哪有人握手是一动不动的,这也是治疗一部分。”
谢时白想将手抽回去,却被陆辞珩紧紧握住:“我又不是没有握过手。”
陆辞珩手掌紧了紧,黑眸眯了眯心底生出一股难以言喻地在意,语调低沉缓慢:“谢老师以前跟谁握过手?”
谢时白用空出的那只手翻书,像是在转移注意力:“很多,记不清了。”
握手是最基础的社交礼仪,没发病的时候这些都再正常不过。
陆辞珩的手指穿插,挤入了指缝强势的十指相握。
现在只能跟他握手。
谢时白眉心微蹙,总感觉握手的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一直以来手上的温度都偏凉,与陆辞珩接触久一点手心会被捂热,十指相握时指根紧贴着烫烫的很不舒服。
“到时间了。”
陆辞珩轻笑:“你可以再坚持得久一点。”
谢时白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一旁的手机忽地震动了起来,是林助理打过来的视频,骤然抽出手接了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