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辱地撇过脸,闭紧了眼睛。“衣服脱了,别跪这,”林挽月敲了敲桌面:“跪这里。”
跪都跪了,跪哪有什么分别。
被她打怕了,不听话的身体也渴望她的爱抚,谢希诚脱了个干净,提起膝盖,跪上光滑冰凉的木质桌面。
林挽月打量着他腻白瘦削的身体,纤细向内收束的腰线,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的白皙腰腹,胸部倒是有浅浅的肌肉线条。
乳头是长时间未被人触碰过的,淡淡的粉,修长笔直的双腿,略分开跪下。
腿间一柱擎天的肉粉色大鸡巴在她的目光下羞耻地张开了顶上的小孔。
她突然想比一比,抓住他的鸡巴用手握了握,又竖向用手掌丈量了长短。
“啊…”突然被抓住鸡巴,谢希诚又惊又爽,喘哼出声。
林挽月又甩开了它,她得出了结论,谢萧的更粗,他的更长。
鸡巴啪地打上了小腹,带得底下坠着的两颗睾丸也晃了起来,他受不住地一屁股坐上了自己脚后跟,粉白的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
“转过去。”他依言膝行着转身,后背呈露在她眼前,身下细嫩的屁股仿佛被打肿了,肉嘟嘟的,桃子般泛着粉。
林挽月笑了笑,这个骚货总能激起她的施虐欲。
她拿起捆窗帘用的长绳,缚上他修长的脖颈,打了个结。
谢希诚下意识攥住脖子上她套上的细长绳子:“你…你干什么…”
她干什么,用得着向他解释吗?